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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沃特公爵(微有暴力)(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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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爵原本想要说些正事,是彻底没了兴趣。奥德利如果能上,哪怕反问一句“还不是因为你的”,没准也能听到些难得的东西。忍着cha0给侄nv加课,侄nv却一窍不通,真叫一个家门不幸。

    金狮神的宝座,倚叠着财富,地位,荣耀,鲜血与白骨。人啊,人啊:掌控这一切,还是被它们掌控?

    公爵偏过咳了好一阵。她的脸se因短暂窒息而cha0红,她现在不像一尊石膏像了,而像一颗将熟未熟的、粉红se的苹果。

    她派人时刻盯着奥德利,本无需也不该问的。但公爵此刻已经难以凝起神志,尽在掌握的信心也不那么定了。

    “不过那魁一夜能接七八位客,老爷就b不上了。”

    公爵却不g了。贵族近亲相j不是稀罕事,可本意是gg净净地解决生理期需求,如果侄nv真的上过nv,怎么保证她自己还g净?

    年轻alpha低骂一声,不再说话。她用双手sisi住公爵骨,试图在没有任何事先扩张的行将x对方t

    奥德利好像真的看见姑母翻了个白,但不敢确定。因为她的公爵姑母在她面前总是目不斜视,一副端庄矜贵的模样。

    奥德利如梦方醒,她找回一丝镇静,松开双手,看着公爵像一个溺的人刚被打捞上来那样咳着,脸上挂起一抹冷笑:

    在充沛xye的,x端尚能挤,然而还不到冠最宽的分就已阻力不小。撕裂的痛让公爵额细汗,她到自己在被打开,在被从外至,她意识绷的肌r0u也只是给侵者多添了些快,让后者更加迫不及待地继续凭着蛮力向

    那条动脉在奥德利手无助地跃动,任她施为。公爵无从反抗,除了两声闷在x腔里的哼笑。

    她一面说着,x移动,觉到公爵的tye已经丰沛,便转到方研磨,一试图挤那sh

    反正从前公爵把她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奥德利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承受得住——因为她是加沃特公爵,一个快三十岁的oga,因为这里经验丰富的是她而不是她。

    推力停了来,没的半个冠在她t小范围扭动了一,似乎是在调整角度。快令公爵甚至无力再去计较奥德利的x生活史,只能专注前。

    奥德利一手扶着x,一手在公爵柔的xr上肆意蹂躏,得意:“老爷发的样真漂亮,兰丁尼最负盛名的魁也没法和您b,我怎么忍耐得了呢。”

    公爵努力地试图蜷起腰肢闪避,那如n油一般白皙平坦的小腹、充血殷红的x就在奥德利明晃晃地摇摆着,更是激起奥德利牢牢将她钉在原地的yuwang。

    她用手指挑开公爵的衣襟,让她x前的翘彻底暴在她打量的神里。

    果然,奥德利哂笑:“老爷这话问的,总不能是站在一旁边观赏边自己解决吧?”

正掐在她脖上。

    金发nv人在她手仰起,像贵的天鹅。她看着天板,上面绘着加沃特的家徽,金se雌狮圣洁而威仪万千。

    期的不言而喻。y暴翻,反复磋磨,快已经一步步攀上了公爵的脊背,只等找到一个奔涌而,将她一举吞没。

    于是她又蹙起英气漂亮的眉,浑然不知自己现在沙哑的嗓音有多么迷人。

    “什么事?是说我现在要对您的这吗?”

    她又闻到了橙的香气。柑橘的气息丰沛多,重重g起她的yuwang。她低眸看去,那双金se睛仍旧冷淡地看着她,仿佛这里没有一个正在发的oga。

    真相总是被埋藏着的。公爵看上去好像已经累了,那双神圣漂亮的金se睛在q1ngyu的熏染变得失真,如雾般遮蔽住她被y生生打开的胀痛,以及她那一丝慌和反

    奥德利,她不再oga的态度,伸手探向公爵双间,那里不算太sh,却也足以沾sh她的手指。她嗤笑一声,将yet抹在公爵边,讥讽:“装得有模有样。这不是已经开始发sao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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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难得一见的脸se和狼狈模样令年轻人心脏都漏了一拍,甚至就此怔住,好像全神经都在用于记住这幅景象。

    公爵沉浸到一半,闻言冷然睁,径直压上年轻人的视线,问:“你也参与其中?”

    趁侄nv还没把tye在她脸颊上抹匀,公爵面se嫌弃地别开脸。

    其实怎么能怪奥德利呢。换了任何一个t康健、没有隐疾的十八岁alpha青年,闻着这位成熟oganv人馥郁诱人的信息素,都不会再想着和她za以外的事

    加沃特公爵不堪其扰。刚才是她故意放信息素,为了让奥德利闭嘴,专心为她解决生理需求就是。

    “开,别拿脏了的东西在我上蹭。”

    可她在冲谁喊?提起噩梦往事的公爵、哭喊不已的母亲、还是那个弱无助的自己?

    一个息之

    奥德利从香yan中缓过神来,她知刚才被激怒确实是有些丢面,因而故意拿自在的派。

    何况年轻人的耐x其实b她更接近极限。奥德利褪k,将官压在公爵,慢悠悠地蹭着。她故意细细往返碾过y,看着那不起官慢慢充血胀大。终于等到上位者闭上睛,发一声yu盖弥彰的轻咳。

    “够了,别把你在外面学来的恶心德x带到家里来。这里是加沃特堡,不是院。”

    nv人几近窒息,嗓音g涩,发声艰难,说来的话却无b明晰:

    “哼,加沃特公爵……是啊,盎格的律法并未允许一个oga继承爵位,你不过是一个冒牌货。”

    “但我依旧……当上了公爵。靠的不是谋害老公爵,也不是……床榻上这些事。”公爵说话仍有些吃力。

    也许是因为一些隐秘的疚,也许只是因为无暇他顾,公爵反常地没有计较侄nv的大逆不,嗓音g涩却又平静:

    她从来没有习惯被,不是生理还是心理上,尽所有人都认为一个oga应该天生jg于此

    “还是因为……我是加沃特公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