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不知为什么, 傅应呈这副说不话，只能忍气吞声、默默盯她的样, 特别的可。

    惹得季凡灵很想欺负他。

    季凡灵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多久能好？”

    傅应呈伸指，在桌上写了个4，然后又写了个5。

    四五天的样。

    那差不多都得是年后了。

    吃完早饭，傅应呈自己开车去上班，陈师傅过来接季凡灵去练车。

    两人一块门，季凡灵拉开门, 刚迈去一隻脚，后的傅应呈忽然抬手，戳了一她的肩膀。

    季凡灵回，男人将两个手掌放在脖颈边, 了个竖起的手势。

    让她去换一件领的衣服。

    女孩本来就寒怕冷, 冬天更是裹得像个棉球，唯独她那个的脖碰不了一东西，光秃秃得在冷风裏。

    她自己不觉得冷，傅应呈却觉得她冷。

    季凡灵看懂了，但扭装看不见。

    傅应呈：“……”

    她这么拽, 难免让人想起，她刚住他家裏时，谨慎小心的样。

    如果傅应呈让她换衣服，哪怕她心不乐意, 或许想到衣服是傅应呈付的钱, 就说一声“哦”。

    有时, 犯不着傅应呈说话, 甚至他压没那个意思，就只是从她旁边路过, 她就忽然起去活。

    而现在。

    那个乖巧听话的季凡灵。

    ……已经被他养得一去不复返了。

    傅应呈冷脸，又去戳她。

    季凡灵手搭凉棚，气定神闲地仰看天，慢吞吞：“……奇怪，太打西边来了，哑想说话。”

    傅应呈：“……”

    驾校。

    季凡灵练车的时候，想起临门前傅应呈生闷气的表，还是忍不住想笑。

    驾校教练是个温柔的中年女人，见她一会儿笑一，一会儿笑一，好奇：“发生什么好事了？”

    季凡灵矜持：“我男朋友病了。”

    教练：“……”

    女孩翘着角，慢吞吞：“我呢，在幸灾乐祸。”

    教练：“……”

    驾校练车一般也就练半天。

    中午时分，季凡灵拎着自己的杯，走驾校，却发现停在驾校外面的，不是陈师傅开的那辆迈赫，而是傅应呈开的库裏南。

    季凡灵觉得奇怪，拉开副驾门，坐了去：“午不上班了？”

    傅应呈摇。

    季凡灵光看他摇，也猜不什么：“专门来接我的”

    傅应呈扯着角，冷笑了，似乎想说些类似于你还会想，你以为我每天都很闲吗，要不然我抢了陈师傅的饭碗当司机算了，之类的话。

    但他又说不来。

    过了会。

    他无可奈何、面无表地。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