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扑过来，怨气直接将他们淹没。

    商寅立即举刀挡住，苗红蝶鼓动怨气反抗。

    “小蝶儿——”

    苗振坤转对着苗红蝶狰狞的表，扭曲的脸几乎看不原样，被怨气缠绕着狠戾的双瞳。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全都去死！”

    “爸爸来接你了，小蝶儿。”

    苗红蝶扑向苗振坤，抓住了苗振坤的脖，大的怨气裹上去，要将苗振坤吞噬。

    “小蝶儿，我是爸爸，我来接你了。”

    苗振坤好不容易抬起手，碰了碰苗红蝶表狰狞的脸。

    “爸爸？”

    苗红蝶怔了怔，盯着苗振坤仔细打量。

    苗振坤的样变回了刚离开时，苗红蝶上的怨气慢慢消来，转又恢复成一开始现的10岁小女孩模样。

    “爸爸？爸爸！”

    苗红蝶一扑向苗振坤，抱住苗振坤说：“爸爸，你看我的发得这么了，你怎么才来！”

    小女孩的语气，欣喜里透着撒的埋怨。

    “对不起，爸爸来晚了。”

    “那罚爸爸给我把发扎起来！”

    苗振坤哽咽地回了一声，“好。”

    他转到苗红蝶后，轻轻地拢起女孩的发，拿起红蝴蝶发带，一圈一圈地绑上去，最后打结。

    红的蝴蝶结鲜艳，明亮，仿佛发着光。

    苗红蝶的发扎起来的瞬间，快到间的发忽然变短了，成了刚到肩膀的度，蝴蝶结在脑后像个小尾。

    她抬起，对苗振坤说：“谢谢爸爸，小蝶儿好看吗？”

    “好看。”

    苗红蝶弯起双，一颗小虎牙，笑了。

    万竞山起一烟，望着前方男人和小女孩的影，吐了烟开始自言自语。

    “她一直保持10岁时的样，一定是为了苗振坤来接她时，能够一认她。

    发变成后来的发，是为了‘发就来接她的约定’，她只希望发变，却不愿大。

    现在发变回去，是表示她把之后的事都忘了吧？她永远都是那个相信着苗振坤会来接她的小孩，没有经历后来的痛苦。”

    阮伯灵没有接话，过去的事谁也没有办法改变，能够的也只有这么多。

    忽然，信息卡又在潜意识里提醒，阮伯灵把信息拿来，苗红蝶的世界通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