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仄的房间里，霉味在不断弥漫。

    兰婉没有如宋老叁想象中那样暴怒，就连脸上的嫌恶也敛去了。

    她只是嘴角勾起一抹意味的笑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轻轻落在盘纽扣上，拉链上。

    很快，只剩了雪白的丰腴。

    “你……”

    宋老叁黝黑的脸上忽然透纸白，连嘴也颤抖着。

    “怎么，这不是正如你所想？难你瞧不起我这年老衰的？亦或是，嫂的份让你有所顾忌？”

    兰婉了肚上的，发一声哀叹，她迈着优雅的步，一步一步贴近宋老叁。

    “终究是老了，肚上也有了些赘。”

    她将宋老叁到墙角，用猩红的了嘴，用手拦住他的退路。

    “我只是想帮哲思报仇罢了。老叁你一生孤苦伶仃，我没钱替你寻来肤白貌的年轻媳妇，只好用自己报答你了，难你这也要拒绝吗？”

    “哲思……哲思还在外面呢。”

    “嗯？你要是想让他来看，我倒也不会拒绝。”

    兰婉柔声说完，便加大了音量。

    “哲思——”

    “怎么了，妈妈！需要帮忙吗？”

    宋哲思咬牙切齿的声音瞬间响起，随之的是撞门的声音，似乎一直听着。

    “够了，够了……”

    瞧着宋老叁咽了唾沫，兰婉也适时发哀怨的声音，“别把门撞坏了，妈妈可拿不钱赔你叁叔。妈妈没事，就是想知你还在不在门外。”

    她看着宋老叁，里着汽，直直起了自己垂的，一边叹息一边，“唉，你大哥走的早，这十多年我没去找任何一个男人，心也愁苦的。恰逢这事，与其便宜外人，也刚好帮嫂嫂缓解一，总比嫂嫂我找了别人要好。”

    “行了，这倒不至于。”

    宋老叁推开她，从柜里翻了一条黑丝带。

    “先蒙上你的睛。仪式需要用到一东西，我得准备一，你在这儿等着。等无论发生什么，不要问，也不用压抑自己，尽享受。”

    兰婉接过丝带，如手上缠住了条冷的蛇，溜黏腻，让她直想将其丢去。

    将“蛇”缠在自己的上，她麻利的打了个死结。

    受着前令人胆颤的黑暗，她仍是鼓起勇气，用力扯了扯，确保其不会脱落，这才注意到房间已陷一片死寂。

    异样的氛围在弥漫，她如赤站在冬日里，心中对宋老叁的本事又看了几分。

    她伸手轻着那充盈的袋，同时试图唤醒退却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