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英勇事蹟。

    所谓英雄，就是即便离开多年，还是被人记得，耳相传着他曾经走过的路、过的事，就算没有真的见过他，也能从传诵者的中，拼凑他英勇的样貌。

    韩磊是英雄，莫浩然、卓凛峰也是，从三人的上，韩靖瑜明白了：或许，在黑与白之间的灰，是最不容易、最难持的地带。

    两个男人一直讲到家前来告知晚餐准备好，卓悦喊着肚饿要吃饭时才意犹未尽的停止。

    餐桌上卓悦拼了命的转移话题，就怕再让两人讲去，恐怕要到天亮才停得了。

    卓悦带着韩靖瑜回到家时，已经是星月挂的夜。

    「喔天啊！我从来不知他们这麽会讲。」卓悦洗好澡，倒在床上有无奈的说。

    「你明明也听得很开心。」韩靖瑜着她的脸颊说，谁都看得来，卓悦听得最迷。

    「是啦，但是，再不阻止他们，今晚就不用回家了。」几个小时听来，说不累是骗人的。

    「谢谢你。」

    「啊？什麽？」韩靖瑜天外飞来的谢让卓悦到莫名其妙。

    「让我从卓叔叔和莫叔叔那里听到了那麽多关於爸爸的事。」

    「不、不客气……你不要突然这麽认真讲这些啦……」韩靖瑜正经的神让卓悦好不自在。

    「还有，我真的不知你为什麽觉得我会不要你……」想起早上的事，韩靖瑜也有话要说。

    「因为妈咪跟凯薇都说过一样的话……」卓悦突然抱住韩靖瑜，有激动的说。

    「一样的话？」

    「我知这很幼稚，可是……跟我说过不会不要我、会一直陪着我的人，最後都丢我走了……」卓悦钻韩靖瑜怀里，越说越小声。

    「凯薇？她不是还在吗？」韩靖瑜不懂卓悦在说什麽。

    「她是我拼了命救回来的！你知她本……」卓悦抓着韩靖瑜的衣领，抬望着她的脸颊挂着两行泪。

    听卓悦有话想说，但韩靖瑜决定先把自己要说的说完。

    「卓悦，不谁跟你说过一样的话但没有到，我想告诉你，我会努力成为那个说话算话，不丢你的人，我不会因为你变胖，或是了什麽惹我生气而不要你……卓悦，我也只有你了……」韩靖瑜别过，想起之前曾经想念卓悦而哭泣的时候。

    她的话醒了卓悦，就像莫凯薇昨天说的，韩靖瑜一个人在香港，而她……

    不，韩靖瑜不只一个人在香港，她到哪里都只有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