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四、顾见卿自小就在山贼窝里大，烧杀抢掠已经见得惯了，每每带了战利品回来，众人争抢的都不是那些金银财宝，而是那些被抓上山来的妇人姑娘。若是有二当家或者大当家看着，他们便老实些，若无人言制止，急的当场便拖到角落里。女的惨叫哭嚎声直吓得顾见卿心慌，以是每次见他们从山回来，便远远地逃走，一直到有人寻他这才肯来，可他心里还是觉得厌恶，宁愿在树上坐一整夜，也不愿回屋，即使这样，他也能听见从那些了灯的屋里，隐隐传来的哭声。有一次顾见卿偷偷溜一屋里，里面关了被劫来的姑娘，他瞧着那姑娘，心里不忍便问她需要什么东西，可要衣裳和吃。那姑娘却只说，她要一簪束发。等顾见卿寻来给那姑娘后，却见一秒，姑娘将那簪狠狠扎间，她临死前还死死盯着顾见卿，全无激，满眸恨意。这让他忽而想起自己的娘，于是他一次反抗了自个儿的爹，结果自然是得了一顿狠揍，直打得背上鲜血淋漓。也许是他遗传了那么一自家娘的，当晚顾见卿拿了盘缠衣裳，连夜离开了寨，那一年他不过十叁岁，年少轻狂。在山的日里，他拜了师学了书，见了恩师与师母举案齐眉的模样，可师母明明是个大家闺秀，师父只是个穷苦书生，靠着私塾字画为生。顾见卿问师母，为什么会嫁给恩师？师母只是笑了笑说，我喜他，他也心仪我，两相悦便嫁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缘由。“这世间万事，只求一句心甘愿，方能得喜。”怀中少女少不更事，尽故作镇定，却还是不住地颤抖着，顾见卿轻声哄着，句句得了她这才继续。手指勾开她肩衣料，玉一般莹的雪肤，两人同室相这么久，燕瑶虽多信了他几分，但顾见卿也只见过一次她放防备的模样。那日林秋儿闹着要去和寨中的哥哥们踩，燕瑶没了法便抱着她一起去，顾见卿回来后去寻她们，燕瑶已经脱了鞋袜，坐在溪石上带着林秋儿用脚尖划玩。旁边的孩童们泼玩闹，少不得溅了在燕瑶上，衣料透贴着脊背，少女尚不知，却全然落在顾见卿中。“阿瑶。”抱了燕瑶的，顾见卿细细密密吻着她的颈侧，每一次接便惹得她一阵轻颤，燕瑶生怕一丝一毫的动静吵到林秋儿，咬着压抑着声音。细若蚊蝇的声音落在耳，直得顾见卿心急，可又怕伤到燕瑶惹得她疼，只得忍着难受先将她哄好。扯落裙带，直将手顺着小腹向，另一只手伸向燕瑶背，抬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抬，便听得她一声哼，随后更是无力地。

    玉贝早已来，顾见卿的指尖刚到前面一，勾得燕瑶发颤，抓着他的衣领直往怀里钻，双刚并拢，又被顾见卿用大小拇指分开，指与无名指挲着向，中则在温言细语地安。顾见卿朝侧躺，将燕瑶搂在怀中，遮住了外面的烛光，燕瑶的面容隐在暗中有些模糊，但声音动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