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上次在办公室那样，等池月华挂断之后，过了会儿才发消息给她。

    池言又应了声好，待秦故去后，绷的神经终于放松来。

    池言：妈，什么事？

    秦故叫住他：“来衣帽间拿衣服？我换好了，你去吧。”

    有了第一次，池言撒起谎来愈加得心应手，除了有小小的心虚。

    这是他住在这里的第二晚，他对房间的布局还不太熟悉，醒来后意识以为卫生间在左边，全然忘了那是主卧的方向。

    池月华：这样吧，你之前说月底有空，你俩月底回来吧，就这么定了。

    池言捂了睛，飞快转过去，一时间困意全无。

    还有一个多周。

    刚睡醒，髮还是糟糟的，池言随手抓了一，半眯着朦胧睡开门去卫生间。门打开，他抬手打着哈欠去，看见立在床边的大影，蓦地睁大了。

    池言还没好坦白的心理准备。

    池月华：“说好的照片呢？什么时候发过来？”

    祁非扬：没问题，我都有时间，今天搬家辛苦了，早休息吧。

    和池言相比，秦故的反应十分平静：“醒了？”

    池言愣了一，这才想起，秦故给他买的西装还放在主卧的衣帽间里，秦故这样说，无异于用一句话消除了他的尴尬。

    作者有话说：

    池言：我刚在加班。

    “嗯……”池言此刻隻想钻地里，脸上红一片，弱弱开：“秦、秦总早。您先换，我、我先去了。”

    池言看到后面句话笑了。

    到门时，他说：“我去早饭。”

    因为是同侣，徐秋年不喜他和别的男生走太近，又因为他从前取向为直，徐秋年总担心他会再度喜上异。

    池言顺着他的话：“谢谢秦总。”

    池言想想就痛，以至于整个晚上都没睡好，一大早就显得无打采。

    刚认识祁非扬的时候他们经常去玩，和徐秋年往以后反而聚得少了，好像圈瞬间缩小，边变得只有徐秋年一个人。

散心？庆祝一远离渣男。

    池言刚搬公寓楼的时候，给池月华发过租屋的视频，池月华知他的房间是什么样的，如果发现他的房间变了样，肯定少不了一番追问。

    池月华：“今天不是周五吗？你们公司周五还加班？”

    池言：“好的，秦总。”

    池言当初以为，这是徐秋年的占有作祟，为了让他安心，主动放弃了一些自己的东西，现在才知，是徐秋年的太自私。

    池月华聊天很少打字，大多时候都是跟他发语音和视频通话，除非他在加班。

    池言：好的，你也是。

    走错房间了……

    池言：他不喜拍照，到时候回来你就看到了。

    池言一一开，小心翼翼凑到耳边。

    秦故正在换衣服，上的睡袍换成了衬衫，修指节灵活地系着扣，一扫而过的衣摆，实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

    池言拍了脑门，糟糕，忘了，他低打字。

    池月华：到时候是什么时候？

    池言：周可以吗？

    池言在输栏里打了个好字，想起他和秦故的约定，又默默了删除。

    两人说完，都没有动，池言低退到一边，蓬松的发翘着一呆，他本人浑然不觉，秦故目光从上面扫过，默了，克制住心想要伸手抚平的衝动，从他面前走过。

    池言：这几天有累，想好好休息一。

    池言没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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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月华这次发了两条语音过来。

    秦故系着领带，嗯了声：“一会儿要门，准备一，去一趟南申的慈善展览。”

    池言刚回完消息，一个视频通话突然了来，吓得他的手抖了一，这个时间想跟他视频的人，只有池母池月华。

    月底……

    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