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非扬摸了，挑了挑眉：“真不知？还是秦总给你封费了？”

    虽然他们几乎寸步不离……

    池言唔了声，回得糊糊：“那我也没有一直待在秦总边。”

    池言都这么说了，祁非扬没有再继续问去，他不过一时好奇，打听不到就放弃了，不会一直追问个没完。

    南申集团的庞总又来了一次，和启昼签了之前谈好的合同，与此同时，启昼也取消了和恭市供应商的合作关系。

    池言收回飘远的思绪，敛眸，缓缓：“我也不太清楚，你知的，我才来总裁办没多久，在秦总边也就待了一个月。”

    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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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周末……正是他去参加同学会的时候，祁非扬好像发消息给他吐槽过，当时太忙他没来得及回復。

    秦故这次去恭市，是真的为了工作？

    他这才明白，这次回恭市秦故只是顺陪他，去见供应商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他忘了，对秦故来说，工作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可能？”祁非扬拿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偏过去看他，“你不是和秦总一起去差吗？连你也没见过？”

说：

    祁非扬顿时悻悻：“好吧……”

    池言敲着键盘，有些心不在焉。

    池言这才明白，那天的事，秦故给了公关理，所以他一回来，公关才会来找他。

    池言了个呼，拍拍脸清醒了一，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偏偏这个时候，办公区的同事趁着茶歇时间闲聊起来。

    至少没有被池月华发现，他并不是自己恋三年的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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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直以为，秦故推迟差陪他回去，主要是为了和他一起见家。可听刚才副总的话，还有秦故最近的动作，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池言说完，随即岔开话，把问题抛了回去：“你呢？你是怎么知的？”

    祁非扬说得很小声，池言却因为对象两个字怔了，泡咖啡的手顿住，心中陡然升起张。

    池言还是那句话：“真不知。”他说着顿了，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真要知，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

    公司里，除了安梦娜有知的可能，理来说不会再有其他人知，因为这次差全是由他来安排的。

    副总从总裁办公室来，一脸神清气，喃喃自语，“难怪秦总先去了恭市，原来是有大动作，不愧是秦总。”

    他说完，笑着看向助理办公桌前的池言，“池助理这趟差辛苦了。”

    却不想，祁非扬反而从他的话里得到了答案，睛顿时亮了起来，“这是真的？秦总真有对象了？那我们岂不是有总裁夫人了。”

    他这么一问无异于承认。

    待副总走后，边的笑意却慢慢淡了去，化作一丝浅浅的低落。

    池言也不知为什么，心里忽然有几分失落，转念一想，他们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和他相比秦故已经得很好了。

    大意了。

    回来之后一直在忙，接来秦故还要去一趟南越市差，连周末都没有休息时间，这几天他们也没有回去晚饭，一日三餐几乎全在公司解决。

    他意识反问：“你怎么知？”

    “还能怎么知。”祁非扬倚着吧台，手肘撑在上面，“你忘了？我是公关的，上个周末突然被叫回来加班，大家都这么猜，但谁也不知是真是假。”

    所以……

    但没过几天，这事还是传了去，公司里偶尔会听见有人议论。每次池言一走近，议论声就停了，这些话没传秦故耳朵里，他也没有在秦故跟前提。

    池言怔愣了片刻，连忙扯了角：“不辛苦，这些都是我应该的。”

    池言垂睫避开祁非扬的目光，神躲闪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支支吾吾地说：“我也不清楚，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