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她不可能同她讨论她梦到的那些事。她只是忽然想要听听他的声音，可她说不这样的话；于是半晌后她才：“嗯，有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于是，她同他说起找工作的事。

    论文了过后，池妍这段时间一直很闲。

    当然她也想要找份工作，然而却一直不知要找什么工作；虽然本市艺术家工作室、画廊繁多，谋份助理或者画廊导购之类工作倒也不成问题，但往后的发展呢？

    策展人？真正在策展领域到最位置的，都是艺术史、人类学或者考古学phd学历，像艺术理这类实用型学科由于学历或专业知识上的局限，往往走不了多远。

    艺术品经纪人？首先这需要不俗的艺术修养，需要有发掘潜质艺术家的光，以及同各脾气古怪的艺术家良好相的能力；同时还需要在财富阶层拥有良好的人脉关系……

    对她而言，这不b成为一个优秀的策展人更简单。

    艺术都是烧钱的，所谓光，得有大把金钱铺路。

    而她现在不光没钱，她甚至没人脉、没师承、没记忆……她真的要走这条路吗？

    池妍把自己的考虑都同秦墨说了，问秦墨的意见。

    也许艺术这个领域对秦墨同样陌生，他默了良久，才：“你好像只说了可能会遇到问题，却没有说自己真正想什么。”

    “……”池妍。

    想什么？不该是先权衡客观条件么？他的意思竟是她主观的意愿更重要？

    可她也不清楚——失忆前的池妍到底为什选艺术这个专业，又到底想什么。

    池妍沉默。

    电话那的秦墨猜了她的茫然，也沉默；许久后又问：“要不要留个学？”

    留学？池妍挑眉。

    那是之前的她有过的计划吗？或者只是秦墨的主意？

    说她现在迷茫，继续修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可他作为金主，钱包了她，却送她去国外；他这是不是太大方了一？

    又过了几天，秦墨差回来了。

    飞机抵达是晚上，秦墨叫了方恒去接他，回到公寓已经接近半夜。

    池妍帮秦墨整理行李，结果发现了里面多了盒，还是很nv士品牌的那。

    “给你带的礼。”秦墨。

    池妍于是将袋打开，里面是居然一瓶香。

    从国外特地带回来的？不过看那品牌，她确实没有在国见过过其专柜。

    轻柔的香气，前调的玫瑰淡雅畅，接踵而至的麝香散发着的温，覆盖了玫瑰的冷yan，然后是草莓、荔枝的果香……微酸的气息，香调和辛辣调和谐散发，让人联想到一野x和叛逆。

    味她倒是喜的。

    趁着秦墨洗澡，池妍了一；等他洗浴来的时候，坐到床上时，她主动上前接过他手里的巾：“我帮你。”

    池妍跪坐在秦墨后。

    又黑又密的发，带着滴柔地贴在秦墨的耳朵、额上；池妍双手抓着巾，小心地在秦墨上游移，一帮他把g。

    秦墨闻后人上的香味，抓住池妍的手，将人带到自己怀里。

    池妍跌坐在秦墨的大上，被他以一暧昧的姿势抱住。

    四目相对，空气了顿时有了一躁动的气氛。

    “了香？嗯？”

    “试……试试香味。”

    秦墨于是将埋在池妍颈间细嗅。

    他宽大又温的躯贴着她，刚洗过澡的上还带着沐浴的味，萦绕在她的鼻尖，闻得她一阵发，g。

    秦墨哑声：“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