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训练室都有更衣室、淋浴间和休息室，供贵宾们完以后恢复人模狗样。“你可以走了。”秦宇，去了淋浴间。姚佳盼知今天自己的接待算是完成了，拖着酸的爬起来。用纸巾略了两个里的，她艰难地穿上工作服，回到员工休息室。今天值班的另一销售梦梦正在玩消消乐，看见她打趣：“呦，刚接完客？哪位啊？”她勾一个假笑，没说话。梦梦见她不答话，不满地啧了一声，翻了个白。姚佳盼没力气理她，拿起手机，现在已经是晚上七多。没来得吃晚饭就被翻过来覆过去地了一个多小时，怪不得现在浑无力、饥辘辘。看到还有两个来自邹楠的未接电话，她皱了皱眉，拨回去。“老板，我是佳盼。”她说，“您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有什么事吗？”“噢，你跟秦宇刚完吧？”邹楠问。她迟疑片刻：“嗯。”“了几次？”“……叁次。”“很好！”男人表扬，“今天赶回去休息吧。待会儿我把他微信推给你，你加上，好好维护。秦总可是很大方的。”“好。”她小声应。电话随即被挂断，邹楠给她推了一个微信，昵称是个单字“秦”，像是一片墨的夜空。她主动添加，验证信息写的是：秦总，我是青玉健房销售佳盼。

    放手机，姚佳盼呼一气，就见梦梦还在盯着她。“看不来啊，能的嘛！”梦梦上扫她一，“也是，还真有人就喜你这微胖材的呢。”“嗯，我班了。”姚佳盼懒得多说，换上自己的衣服回家。值班销售每天接待过客人后就可以班，如果想自愿加班，老板也完全迎。当然，她现在只想赶回家休息。姚佳盼路上随便买了一份炒粉，回到公寓却没了胃。她钻浴室，在用手指抠挖自己的，想把里面的都来。然而得太、手指又不够，她洗了好半天，还是会新的白浊。扣了一会儿，姚佳盼察觉到自己竟然被得有反应了。她突然觉很崩溃，尖叫着扇了自己一掌，在中嚎啕大哭。哭着哭着，胃里一阵翻涌，又吐了个底朝天。折腾许久，她终于累得平静来，搓洗自己，关灯躺被窝。闭上睛，泪一颗一颗地到耳朵边、脖上、枕上。她默默地着泪，过了不知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第二天上午，姚佳盼起床看到秦宇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还转了一万块的转账过来。她面无表地收，起床换掉白浊的，又听着音乐煮了一小锅南瓜小米粥，慢慢地喝完。小米粥很甜，很香，温了她隐痛的胃。她平静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门上班。既然当了婊，就放弃尊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