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雾结了一，把她的手拎开，说：“虽然步了，但还是有小问题。”

    温辞虚心求教：“是什么？”

    “你要留时间呼。”周雾着她的脸，吻上去，“多学。”

    平时他们在接吻的时候总是在别的事，接吻只是即兴、陪衬，这是他们第二次在穿着衣服的况接吻。

    周雾的吻和她不同，温辞被亲得连连后仰，毫无招架之力，她吞咽、息，心比地板里传来的鼓声还快，好几次觉得自己要缺氧，周雾就会适当地给她空气，来回反覆，痛苦又舒服。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温辞觉得自己都要过去了，才被放开。

    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贴得很，她脸颊靠在周雾的肩膀，很小声地着气。

    周雾单手搂着她的腰，呼也很重，嗓音比刚才要低哑一些，带着很淡的笑意。

    “……温辞，你再夹着我，真的要事。”

    腰被松开，躺在他肩膀上的人歉得很快：“对不起，我习惯了。”

    “……”

    周雾发现，温辞喝酒之后会变得异常直白坦率，婚礼那天也是。

    但今晚似乎又和那天不太一样。婚礼那天温辞虽然同样语惊人，但她的神态和语气都很自然，走路很稳，没什么醉态，到了床上时虽然什么都合，但是反应青涩，几乎不说话。

    不像现在，滔滔不绝地勾引人。

    是因为今天更醉一些？

    想起她刚才一杯又一杯地往嘴里，周雾垂，语气不明地问：“你今天就这么伤心？”

    “伤心？……我不伤心。”一一变重，温辞说，“我今天很开心。”

    周雾当她是上劲儿过了，了犯困说胡话的环节，没应。

    没想到她不依不饶，没等到他的回答，又呢喃：“周雾，我很开心。”

    “开心什么？”周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