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宋磬声眸光一闪，心底猛然生个想法，“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能让姚湛空杀了裴野鹤，任务算成功吗？”

    “阿湛，”宋磬声不会醉，可他能借着装醉聊些平时很难开的话题，“关于这一切，你没什么好奇的吗？”

。

    宋磬声仰看着他的睛，目光到像是要望他的心里，“我只知，不是现在。”

    姚湛空倒也知自己是什么德行，自少年时练就的功夫再次派上用场，他向一，二郎一翘，该遮的被遮住，人也坐到了他小腹。

    姚湛空顺势捧起他的脸，燥的手心碰着他细的肌肤，他低去，像兽那样与宋磬声轻轻碰了碰鼻尖，“好，你觉得时机到了，就告诉我。无论你想什么，我都会帮你。”

    姚湛空动作轻佻地抬起他的，神却是真挚而重的，“那什么时候才是正确的时机？”

    “那你呢，”姚湛空问他，“有什么是我能为你的吗？”

    最终，他只是摇了摇，轻声：“还不是时候。”

    系统愣了。

    宋磬声晃着杯中所剩不多的，从他背上伤痕累累的兽魂联想到能治愈他的向导之力，又从泽罗尔岛的治愈潭联想到自己的任务。

    姚湛空心一叹。照宋磬声这不设防的态度，要不是他舍不得，怕是被人吃抹净了也不知。

    沉寂数年的望一经复苏便烈得可怕，像是要将这几年的一次挥霍个够，一见宋磬声就耀武扬威地彰显自己的存在。

    目的达成，姚湛空心满意足地将他固定在怀里，而他怀里的人一无所觉，所有的心思全在手里那杯酒上。

    一般来讲，天命之是世界最，他弱小的时候，自有世界意志庇护他，而他大之后，没人备杀死他的能力。普通人去杀天命之，就像手无寸铁的凡人屠神一样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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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这话时正低着，一秒，颌却多了手指。

    因为它从未遇到过这样的问题。

    所以，宋磬声所在的世界是例外中的例外，别说系统了，或许主神也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况。

    系统的解释并没有让宋磬声死心，相反，他觉得这或许是一条可行的路。

    屋的大灯没有开，桌上那盏小巧的玻璃风灯也不算亮，姚湛空的大半张脸都隐在暗，只能听见他语调松弛的回答：“有啊，但除了你的安全之外，没什么事是我必须要知的。”

    再者，同一个世界有多个天命之的况非常罕见。大分况，能量只会降临在同等级的小世界里，并不需要自我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