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姚湛空的……

    宋磬声将目光投注在姚湛空肩颈的兽魂上，七八糟的纹路就像是褪的旧画，估计没人会相信这是s级哨兵的兽魂。

    如果他小时候没有受过伤，没有经历过自残，甚至于，他哪怕接受过任何一位向导的层神梳理，他的状况也绝不会糟糕成这样。

    但世事无如果，他到底还是将自己拖成了这幅半死不活的样。

    宋磬声垂眸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不用看也知那里的红越来越严重了……

    如果，裴野鹤那里始终难攻不，他或许要变幻方式，继续照以前的节奏走了。

    他兀自陷沉思，姚湛空也在此时睁开了睛。他先是静静看向宋磬声的脸，随后又将视线落在他正来回挲的脖颈。

    沉默片刻后，姚湛空轻轻喊他名字，“声声……”

    宋磬声从思绪里回神，与姚湛空对望，等着他的后文。

    “你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办法？”姚湛空的目光十分温柔，既有悉一切的了然，又带了鼓励与纵容，“说说看，有什么是我能为你的？”

    宋磬声的表凝固了一瞬，他本想笑着掩饰过去，可姚湛空的视线太过真诚，真诚到他甚至动了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的心思。

    在没有的况攻略裴野鹤是一件极富难度的事，可要是姚湛空先死了呢？那他就可以利用从姚湛空上得到的能量去攻略裴野鹤了。

    可帮他杀人是一码事，为了他自杀又是另一件事。就算姚湛空在自己死的时候自杀过，可今时不同往日，他过去愿意不见得现在还愿意。

    宋磬声脸上的神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打算将此事不提，可姚湛空看穿了他的心思。

    他还是那副浅笑着的模样，只是眸中却划过一丝淡淡的失落，像是在怪宋磬声不信任他，又像是在怪自己过去错了事，才害得宋磬声不信他。

    “声声，”他牵住宋磬声的手，声音不大，却足够他听清，“如果我死了，你有把握应对裴野鹤和江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