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系统回过神来，松了气， 自信满满：“既然有中控仪在，那就没问题啦。”

    他对裴野鹤的戒心并不太重，至少在听到他将这件事戳穿时，他第一反应并不是防备。

    “你说的。”他缠着宋磬声要承诺，“你不可以讨厌我，以前不行，以后也不行。”

    没有人的灵魂会在一夜之间发生变， 他甚至都没给言听逃脱的机会， 刚一碰面， 他就製住言听，将他的记忆翻了个底朝天。

    宋磬声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你看了他的记忆？”

    他看着宋磬声，极认真地说：“你掐死我吧，如果你想，你现在就可以掐死我。”

    “嗯。”裴野鹤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低声：“你的復活和他有关，对吗？”

    姚湛空也和他说过类似的话， 可他们两个人带给他的觉完全不同。

    “那难说。”宋磬声掐住他的脖，故作凶狠：“我还没报仇呢。”

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如有千钧重，压在他的，任凭他怎么用力，就是撒不了这个谎。

    “嗯。”裴野鹤在面对他的时候毫无戒心，他坦诚：“他刚现在我面前的时候， 我就知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言听了。”

    他泪掉得更凶，但又换了个问题：“那你讨厌我吗？”

    “什……什么意思……”系统声音颤抖，“裴野鹤知主神的存在了？”

    “不能说篡改，但毕竟世界与世界不同，仙侠世界有搜魂术， 异能世界有像裴野鹤这样可以查看记忆的人， 所以中控仪里安装了好几‘记忆反侦察系统’， 为得就是躲过记忆监察。”

    “因为言听？”他窝在裴野鹤怀里， 垂手摆地上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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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沉默，裴野鹤就知答案了。

    “不讨厌。”宋磬声抱了抱他，重复了一遍，“我不讨厌你。”

    宋磬声皱眉：“不一定。你听清他说的话了吗？他说‘刚一碰面’。这意味着那时的言听还没有跟主神解除绑定， 他的上还有主神留的防御机制。”

    宋磬声试探：“它还可以篡改记忆？”

    裴野鹤神，向他起了膛，劲瘦的肌过宋磬声的肌肤，带来一阵电般的瘙。

    听见这句话，裴野鹤便又笑了。他一脸的泪，角的笑容却十分灿烂，被泪洗过的睛亮得惊人，他看着宋磬声的神，就像这是他的全世界一样专注。

    可裴野鹤却很较真，他看着宋磬声，冰蓝的眸像钻石一样闪耀，“没关系的，我愿意的。我知，你想要我的命，对不对？”

    宋磬声随意一笑，当他在说傻话，“免了，我可不想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