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有言听， 知的东西自然更全面， 他先讲完自己知的一切，再由姚湛空查漏补缺，是最合理的。

    裴野鹤倒也没再这小事上计较， 他沉默片刻， 以初见“言听”时的场景了开端。

    “……后来，我就看了言听的记忆。”

    那的确是一段非常完整且完的故事， 既没有暴主神和外宇宙，也合理的解释了言听上现的一切异端。

    “曹地府？”姚湛空皱起眉，对这陌生名词半信半疑，“在哪？”

    裴野鹤一噎， 用看智障的神看了他一， “都说了类似鬼魂集中营了， 我哪知它在哪？”

    再说去又要吵起来，裴野鹤一气， 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绪，不愿地解释：“这应该是一不可见的能量， 只有机缘巧合死去的人，才能凝聚魂魄，得到復活的机会。”

    “言听是个鬼魂，附到了已有的躯上，而声声……”他看向姚湛空，“这就该你解释他的尸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声声说，他是在棺材里醒来的。”姚湛空仔细回忆着当初的一幕幕，不想放过任何一丝细节，“但他的话里有许多疑。”

    裴野鹤忍不住嘲笑他。

    声声说信他，但心底却没真正放过质疑，无论宋磬声说什么，他都会加上自己的判断去理解。

    不过也没办法，格如此，这是死。

    姚湛空也想到了这一，他心一堵，哑然半晌，到底还是在裴野鹤的促声里了后续。

    “被改换的监控是其一。被封死的棺材是其二。以声声的力量，他既无法更改监控容，也不到凭借一己之力掀开重逾千斤的棺材板。”

    裴野鹤拧眉，不耐烦：“都说了鬼魂有特殊能力了。”

    “不，”姚湛空很肯定，“他没有。”

    裴野鹤意识到了什么，他直起，态度端正了不少，“你的意思是……他背后有其他人？”

    “言听没有吗？”姚湛空反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