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裴野鹤懒洋洋地答应了一声，占便宜没够一样去他的掌心，一看就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裴野鹤笑盈盈地说：“这么多年不见，一时激动，亲一又怎么了。”

    他越说越奇怪，宋磬声就更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拉扯了，那件事怎么扯也扯不清，越说越暧昧，不提是最好的。

    “可是你就是很好看啊，”他笑了笑，决定换个哄法，“不哭了好不好，我想看你笑。”

    宋磬声正要骂他，就听他语暧昧：“又不是没亲过……”

    “裴野鹤！”

    裴野鹤笑不来了，他努力扯了扯嘴角，好让自己的表显得不那么绷，可是没用，他肆意惯了，本无法像姚湛空一样将变脸当游戏。

    “小骗。”裴野鹤低，与他额相抵，发随之落，拂过宋磬声的侧脸，构建一个金丝织的小小的牢笼，“你要是有兽魂，估计也是个小狐狸。”

    宋磬声一噎，想否认都找不说辞。

    “谁跟你说好了？”宋磬声瞪大看他，“你倒是提醒我了，今天，路上，谁允许你亲我了？你是狗吗？你还咬我！”

    “嘘，别提他，”裴野鹤小声：“我们说好，你在我面前提他一次，我就亲你一次，亲到你什么时候记为止。”

    他表严肃，语气也很认真，“那个吻只是意外，你能懂吗？”

    裴野鹤笑着吻了吻他的掌心，糊：“看况。”

    “好啦，”他过这个话题，佯装轻松：“不要哭啦，再哭就不好看了。”

    “那是意外！”宋磬声咬牙切齿，抬手去捂他的嘴，“我警告你别说啊！”

    “为什么？”宋磬声茫然：“我和阿湛很……”像吗？

    “骗人，”裴野鹤哪能不清楚他的心思，“你就是喜看我哭，看我为你魂不守舍，看我一次次在你面前丢脸，然后你就开心了。”

    “我懂啊……”裴野鹤看着他，语气异常僵，“不就是年少衝动，酒作祟，兄弟互助，好奇泛滥嘛，对吧？我知的，意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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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磬声愣了一，瞬间回想起过去的许多事，他有些疚地抿了抿，刚想歉，可又想到裴野鹤这么多年也没去他坟前探望过，歉意便又悄悄散去了。

    宋磬声猛地将手离，真的有生气了，开玩笑可以，但一旦将玩笑往暧昧的方向扯去，他就隻想将事说清楚。

  他的语气又轻又慢，每个字音都写满了心碎，一句句的控诉，在他中却像哀求。

    可百试百灵的话题转移大法不好用了，裴野鹤看他的神更加幽怨，“你就只在乎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