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面，”裴野鹤无限温柔地吻着他的， 安抚着他的无措与惊慌， “我来裴家另有目的。”

    “今天是你的生日， 你不是还要面……”

    有些喜，一开始就是一视同仁的，甚至在宋磬声的刻意端之，他的也被均匀的分开了。

    他们少小相伴，亲密无间，他嫌他，可也喜他。

    裴野鹤低亲了亲他的额，：“没说是晚上。”

    就算之前不确定，可裴野鹤慌的否认也暴了他的心思。

还困吗……”

    “这就够了，”裴野鹤掐住他小巧的颌，在吻的间隙说：“我知足了。”

    在这个吻落之前， 宋磬声以为它和过往那些齿间的缠绵没什么两样，短则数分钟，再厮磨也越不过半个小时。

    宋磬声抿了抿，轻声：“喜的。”

    怎么会不喜呢。

    他收敛了所有的散漫与张狂， 神温柔而虔诚， 宋磬声一刻没准备好，他的吻就一刻不停地落在他的脸颊、颌、鼻尖与……

    可要是不够喜，为什么会愿意为他们付生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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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裴野鹤接来的动作却让他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如果他的生命延续到了十八岁旅游之后，他或许会在刻意的疏远与亲近中梳理好自己的。

    宋磬声：“所以，如果你问我究竟会选谁，我没有答案，可你要是想问我喜不喜你，是喜的。”

    “我的确是喜你的，我也是喜他们的，这样的喜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区别，你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有句话说得没错，如果都喜，其实也代表着都不够喜。”

    可他死得太早了，早到他还没决定，命运就用生死将他和他们三个人牢牢捆在了一起。

    宋磬声正怅惘，忽觉前一晃，整个世界都颠倒了，他刚刚看清的天板，裴野鹤激烈又急切的吻就压了来。

    姚湛空的喜是沉默的，江凛的喜是冷峻的，唯有裴野鹤毫不遮掩，用烈到近乎嘈杂的示，填补着他世界里的空白。

    “但我不知这是什么样的喜，又该怎么区别对你和对江凛他们的喜，我觉得好像是一样的。”

    “阿鹤！”宋磬声一把住他落在自己小腹的手， 急促：“不是说， 不是说晚上吗？”

    他知裴野鹤能听他话里的真假，所以他说的全都是真心话，“不止你们，就连我自己也时常在想，我究竟会选谁。可我没有答案。”

    他整个人都在裴野鹤怀里，所以看不清他的表，他只知裴野鹤在听了他的答案后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