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裴野鹤的手穿过他腰侧，以一个横压在他前的姿势托住了他的，迭在镜上的手开始移动，了一掌宽的光亮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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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野鹤抓着他的手向镜，又地分开他虚的手指，将自己的指i了去，他的手比宋磬声大一圈，掌心一盖，宋磬声就只能细白的指腹。

    裴野鹤用小臂压着他的肚，不疼，但有饱胀的难受，宋磬声微微蹙眉，又听裴野鹤在他耳边低声问：“你知，你现在是什么颜的吗？”

    “我知，”裴野鹤又重复了一遍，“因为我知你是怎样的你，所以我才看到了你的灵魂，白的是你，黑的也是你。”

    “好喜冬天啊，”他听见裴野鹤贴着他的耳朵说：“那么冷的冬天，为什么会有这么温的你呀。”

    宋磬声飘然的思绪里忽然冒个念：要是再一些，他的会钻到他的脑袋里去吗？

    渐渐地，宋磬声就像习惯不穿衣服一样，也习惯了汲取着他的血度日。

    镜里映了他的睛和裴野鹤的锁骨，那双睛已经没了一开始的清明，但依然澄澈。

    他许久未说话的嗓抖得不成样，可他还是完整地说完了一句话，“我……一也不……我好冷……”

    他压低，让自己的半张脸暴在镜里。宋磬声清晰地看到，他的角勾起了一抹堪称得意的笑容。

    “你是个小怪，”裴野鹤用牙齿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被包裹的时候，你就是白的，没有的时候，你就是黑的。”

    他用涣散而迷蒙的神望着镜，蒸腾的雾让镜面变得模糊，可他知镜外面站着两个人。

    裴野鹤抱着他，膛贴着他的后背，亲亲地吻着他的耳朵。宋磬声的上染着血，意识好像飘在云端，但他依然能觉到裴野鹤灵巧的正沿着他的耳廓一圈圈打转。

    他嗓音清澈，语气温柔，像是粘腻空气里拂过的一把清风，让宋磬声的意识有了短暂的回笼。

    过度的刺激很容易让人的意识陷昏沉，宋磬声已经彻底忘了时间，他只能从落地窗前半人的积雪中得知：冬天还没结束。

    “你在姚湛空边的时候，只有一飘絮一样的白。”裴野鹤主动打破了他们的约定，在他面前聊起了姚湛空。

    房间里温度很，他说冷也不是的冷。可他知，他不用明说，裴野鹤也能懂他。

    一开始， 宋磬声还能凭借意志力抗拒，可裴野鹤总会在接吻间隙故意咬破自己的尖， 将血推他的咙，着他的腔，让宋磬声从清醒变成迷蒙，从推拒变成不受控制地搂他的脖索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