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他从椅上站起，礼貌地笑了笑，“我有困了江队，明天聊吧。”

    最后那五个字完全是为了活跃气氛，可宋磬声没什么反应，就显得他有蠢，还有病。

    “我从小就在队，少年时期经常换地方，十八岁调到了帝都守卫军，二十一岁觉醒了s级，正好接了个跨国任务，完成任务之后就留在边防了，一留五年，经历空白。”

    他脸上带着笑，即不疏离也不客，可江凛就是觉得他绪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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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自己现在应该离开，让宋磬声好好休息，可他这一步就是迈不去。他总觉得自己这一步迈，可能就会永远错过一些东西。

    “嗯。”江凛也不想聊宋磬声死去的人，他很快接了话，更因为心里有了底，他说的远比宋磬声问的要多得多，恨不得将自己过往二十七年的经历全说给宋磬声听。

    “我没有过向导。”江凛放轻语气，听上去甚至有温柔，“我的神海有问题，没有向导能碰。”

    他一回说这堪称柔的话，一时间浑都不自在，可没由来的预还是撑着他站在了原地，继续地说：“陪你兜兜风，或者散步，逛街什么的，总之，就是可以陪你。陪你你想的任何事，只要不犯法。”

    “是吗。”同样的两个字，可这次，宋磬声刚说完，就觉得莫名一滞，险些哽咽。他迅速闭，住了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过须臾，再睁时，他就已经整理好了绪。

    “……念生，”江凛一回叫他的名字，又因为掺了小心，语气变得很生涩，“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久，但我觉得，认识就是缘分不是吗？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和我聊聊，我可能不太会安人，但是我可以陪你。”

    “没向导吗？”宋磬声依旧垂着眸，“哨兵阶的时候不是需要向导辅助吗？江队的向导呢？”

    一个问题，两个人，两截然不同的心境。

后顺着他的话说：“我知，谢……”

    而江凛则莫名激动，以为他的询问是亲近的信号。

    江凛几不可察地松了气，他犹豫着向门迈去，等推开卧室门，他又转看向宋磬声。

    谢谢隻说了一半，宋磬声又想起之前的对话，他平静一笑，闲聊：“江队呢？这么多年一直在队吗？”

    宋磬声是想要个答案。

    “是吗。”宋磬声垂眸，语气依然平静，“好的，保家卫国，英雄本。”

    “我知了，”尽此时的江凛彻底忘了他，甚至连他的名字都叫错，可宋磬声还是衝他笑了笑，“如果有事，我会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