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他被外力行唤醒，失去解阵的辅助，他的法力依然在自己冰封自己，自己压製自己，自己封印自己，只能慢慢纾解开，而这个过程无疑如同刀尖血，痛苦异常。

    “我知您不想公开份，我不会说的。”公西白凝声音格外轻缓，“我特地调了能解寒毒的汤药，虽然对千里冰封阵无济于事，但至少会让您好受一。”

    风停渊垂目光，落在黑乎乎的汤药上，还有旁边朱红的低版三清散。

    然后，从怀里掏大一包灵石，大概足以买她原本的千金药箱。

    公西白凝反应很大，几乎是有些过激了：“我不能收。”

    风停渊看了她一，好像是懂了，换了小包一的灵石。

    公西白凝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收您的灵石。这是我应该的，再说本来给您药就是我们百草堂义不容辞的责任，百草堂十三年前欠您的恩如山，就算是我父亲在，也绝不会收哪怕一个铜板。”

    风停渊抵咳了两声，了，没有勉她。

    公西白凝松了气，自觉是该退去了，又红了脸颊：“当年……十三年前，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当时看到了您的脸，后来您让我事，也都是我的荣幸，虽然您很久没有联系我，大概不记得我，但……”

    风停渊微微蹙眉：“我从来没有让你帮我过事。”

    公西白凝一愣，垂睫恭敬：“是，是我不该提。”

    风停渊：“我不……”

    “你不什么？”一个清脆的女声响起。

    继而，整个禁声阵法瞬间破裂，如白瓷落地，无数银白的丝线倒飞回公西白凝的手腕，震得她往后连退了三步。

    苏厌眨眨，发辫歪束，神无辜又乖巧地站在阵外，伸手开始盲人摸象，到一通摸，甚至摸到了风停渊的上。

    风停渊眸光清冷，住她摸的手，把她挪到了旁边。

    苏厌心满意足地坐，抬看着前的黑暗，笑弯弯：“聊什么？带我一个？”

    “……怎么小医师帮我治一句话没有，和别人治病就要关起门来说话？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