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迭着一层层心虚，睫颤个不停，像是错事证据确凿还偏偏嘴就不服的小孩，小脸上明摆着写满了“这就是最后一”和“这就是最最后一”。

    风停渊黑沉沉的瞳垂，看见一条吃兴了不由自主来的不安分的尾，从女孩的裙摆勾来，轻轻绕在他的大。

    男人嗓音清冷，单手将她拎了起来，嗓音里带着丝警告和製止的味：“小怪。”

    苏厌透过他的睛看到了自己的尾，勉为其难地收了起来，糊糊地回嘴：“大骗。”

    剑气穿透雾气，汹涌而来！

    苏厌抬手一刀架住剑锋，震得她手腕作痛，骂：“没完没了还！”

    又是风停渊的倒影！还有随而来的苏厌的倒影，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一时间仿佛有数不清的风停渊和数不清的苏厌，形在雾里穿梭，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剑鸣和鞭响。

    苏厌脑“嗡”的一声：“哈，这可有的打了。”

    又是一场鏖战。

    苏厌不知风停渊是用什么办法爆发远超过自己倒影的实力，但不是什么方法，都一定是伤且折寿的招式。

    她光是应付一个苏厌，就已经够焦烂额的了，更何况还是一群。

    苏厌指尖刀光泉涌，一边骂骂咧咧：“我从未如此希望自己是个废。”

    风停渊平和：“那你也打不过一群废。”

    苏厌：“妈的。”

    两人各自对付自己的倒影，很快上又添了不少伤痕，只能边打边退，拖延时间，风停渊每次动手都带来铺天盖地的疼痛，以至于苏厌对自己上的伤都近乎麻木了。

    苏厌反手踹开自己的倒影，继而发狠地一刀扎她的睛：“总是这样透支自己的法力，你就是神仙都活不。”

    风停渊的嗓音冷淡：“没关系。”

    “再说，你确定你能一气杀死所有的倒影！？”苏厌大声，试图压剑刃相的铿锵声。

    “怕疼可以解开。”

    “解开三天不能重新系上！”苏厌咬牙，“你以为我不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