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厌盯着她：“你真的会手语吗？”

    鹿呦呦脸都红了：“我发誓他是这么说的！”

    苏厌转向黑衣人：“你的主人我？”

    黑衣人斩钉截铁地。

    苏厌：“还觉得我会他？”

    黑衣人迟疑了一，又了。

    苏厌：“这笛是他给我的礼？”

    黑衣人伸手比划。

    鹿呦呦：“他说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自己肩负着更大的使命，你终将和他一起坐拥整个世界……命中注定。”

    苏厌若有所思：“要么你的主人认错人了，要么就是个变态妄想狂。”

    她生在渊，认识的人都在渊里，人间见过她的人屈指可数，这个人如果向她示好，隻可能是因为她的爹爹，可也没听说哪个爹爹有这么疯狂的，而且就算有，又怎么会知她的存在？

    那黑衣人又比了一句话。

    苏厌看向鹿呦呦。

    鹿呦呦瞳孔颤动：“我有可能和他用的手语不一样……”

    “说。”

    鹿呦呦：“他说，嗯……你的壳只有一半纹。”

    苏厌愣住了。

    她破壳以后留的壳，被妖尊乌九小心翼翼地粘起来，收在绸缎之上，很漂亮，她小时候还拿着玩过。

    一半的壳上有着猩红丽如凤羽般盛开的纹，而另一半则空空如也。

    苏厌蹙眉：“还真没认错？”

    难是爹爹的人？

    但是爹爹什么时候和外界取得了联系，她一也不知。

    可他没有恶意这一，却是实实在在的。

    苏厌几次三番路过这棵树，才锁定树上的黑蝴蝶。以这人百里之外反手一镖扎她脑袋的手，他最应该趁着苏厌第一次路过的时候，从树上其不意地偷袭她毫无防备的后颈。

    但他没有，甚至手的时候都隻守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