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厌不兴：“说明白。”

    “这柄剑从前是陈家祖师爷陈清岚打造的，用来杀死自己的侣。”

    苏厌隐隐约约记得这么回事。

    “他的侣是山间怪，曾被祖师爷的师门灭了满门，她接近祖师爷，只是把他当工，接近他的师父，祖师爷敬重自己的师门，师如父，师父被谋害后，他不得不亲手杀自己的侣，为此打造了一把无剑。”

    苏厌问：“不是有剑吗？”

    “但是他还是着侣，在打造到最后一刻时，忍不住吐一心血，那就是有剑尖一抹红的由来。后来在他杀死侣的时候，那抹血被意燃烧，染遍了剑，最后传言祖师爷的侣被刺中，却没有死，和祖师爷归隐山林，再也不问世事。”

    “这柄剑也因此改名为有剑——剑不斩有人。是对人留，也是对自己留。”

    苏厌听得云里雾里，像是懂了，又像是什么都没懂。

    陈昊问：“你用有剑刺向了自己的人？”

    苏厌：“我哪来的人？”

    陈昊又问：“你用它杀了谁？”

    苏厌：“我就没用过这柄剑。”

    陈昊神也变得怪异，他摇，也不再好奇。

    短短半年，他被磨砺得对生死以外的事都变得漠然了：“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明早，你把这群孩，带去没有族人的城池吧。”

    苏厌蹙眉：“啊？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昊恳求：“因为你能到，也只有你能到了。”

    “我能到，就该我？”苏厌嗤笑，“你当我是什么人？清虚仙君？”

    陈昊默然许久，好像才想起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再劝，转往外走。

    屋里的小孩都早熟且听话，一声也不吭，隻蹲在角落里地看着苏厌。

    那一双双睛，看得苏厌烦得要死：“看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