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厉晟忽地说，他的手指也扣住了凤祈的手。

    凤祈没躲，也没挣开，隻挑着眉，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什么故意的？”

    “厉先生，你在说什么？”

    “你看来了。”

    厉晟扣着他的手指，没松开，那张英气人的脸，也在一靠近着凤祈：“你早看了我的状况，却故意在逗我。”

    “凤祈，这么逗我，好玩儿吗？”

    “有好玩。”

    凤祈语气老实地回答。

    他对着面前这张都近到了他跟前的俊脸，没有觉丝毫的压迫。

    他甚至还很有闲心的，继续挑：“厉晟，还好你现在没有抱圆圆。要不然圆圆摸到你这么，一定会嚷着带你去医院。”

    “你这个况，到了医院，你说，会怎么治？”

    厉晟：“……”

    厉晟底暗了暗。

    他没有回答，隻扣着凤祈的手，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愿意为我生圆圆，是不是代表——”

    “我还合你的审？”

    凤祈微怔，他敛了角的笑，一时没再开。

    这个话题的走向，似乎要扯到旧日的了。

    凤祈一个将死之人，他不愿再提及什么之事。

    “厉晟。”

    凤祈在一瞬间，脑海里不知都思索了什么，总之，他再开时，脸又恢復了那浅淡又勾人的笑意。

    他动了动被厉晟攥住的手，轻轻将自己的手指，到了他的指间。

    凤祈摇了摇手，轻声：“我的手借给你。”

    “别的，什么都不要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