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甚至还有两个呢！痛痛快快玩儿了两天，薛霁真才和郑致羽见了面。似乎脑力工作者都避免不了早生华发，论年龄，郑致羽比王珏还小好几岁，但他的两鬓已经有了些灰白的样，见薛霁真多看了一、目关切，郑致羽还很一本正经地解释：“你别担心，我好着呢，开机发布会之前我会去染发焗油。”人家是容肤一条龙，他是染发护发一条龙。薛霁真有被他的幽默逗笑：“哦，那很好啊！”郑致羽和他见面第一时间不是讨论剧本，也不是讨论复原后的船厂上了多么多么的拍摄设备，而是先问了刚刚首完播的《底》。“我们港岛这边播得慢一些，还没大结局。”毕竟电视剧走版权也需要时间。郑致羽也注册了地视频平台的账号，港岛的电视台播得慢，他就在线上看，看到一些特别有想法的就攒着，好等薛霁真过来再跟他一起讨论。为什么是薛霁真呢？因为沙驰接受采访时称，《底》原片有足足28集的分量，删删改改才成了现在的集数。郑致羽就想知删减分有哪些容。这份好奇心，和普通观众没什么区别。事实上，有很多的博主已经据原著系统地分析过，准推测了六成的删减节，平台上还有剪刀手“还原”了一些容，那质、剪辑都是仿着《底》原片来的，甚至请了声线相似的人来音……薛霁真也不怕和郑致羽透一些。毕竟很多幕戏他也是的的确确拍了、最后没播的。牵涉到一些原则规律郑致羽消化不了的，薛霁真还停来跟他解释，后者听得如痴如醉，直呼原作者才，能在不压线、不被请喝茶的况，写这样一本浑满的小说。但郑致羽更佩服沙驰——“沙驰还是沙驰，只可惜地收得太，这个不让拍、那个不让播，他的才华能施展的空间太有限了。”“但凡换个导演来拍《底》，都不会是这个效果。”有那么一瞬间，薛霁真觉得郑致羽是沙驰的事业粉。他甚至还很关心沙导的一作品，连声追问：“有了《底》，现在是不是很多本找他去拍啊，有电影项目吗？有的话我也可以去参与。”这话让薛霁真简直不敢接。您这咖位，沙驰那咖位，先不论谁主谁副，就算是小银幕剧集，也得是像当年《玉门雪》级别的项目才能同时聚拢郭令芳、康师民两位大导联合执导，不然的话，那不成了大材小用？等比例换到大荧幕，得是大几亿的投资才请得动你俩……

    可话又说回来，沙驰的确有新项目。“他自己有原创本，但拍过了《底》后说是想换换味，所以年前的时候接了丰立文学奖的一书在着手改编。”丰立文学奖，郑致羽也知。他有一电影也是改编自早年获奖作品。除开编剧们自己的原创剧本，再除开这些年兴起的各类型网络ip，导演们还有一个质量“素材库”就是主文学奖。哪怕只是围提名的作品，那也有它的过人之。“我猜猜，是《滴绿》？”薛霁真一噎，随后叹：“你也太了解他了！”郑致羽哈哈笑了两声，很受用这份夸奖，说：“早两年呢，还没接小江总这个项目的时候，其实我也动过念拍这本书。我觉得很有意，很刺激，同时也有那么一丝丝禁忌，如果能拍来一定不得了！但现实总是很打击的，我需要赚钱养家，这本拍来赚不了太多钱。”更重要的是港影式微、市场萎缩，没有公司会冒险承制。地就不一样了。有沙驰这样持用心打磨作品、不变初心的导演，也有某程度上既严苛又放松的审标准，还有一批飞速成、学会欣赏和批判的观众。《滴绿》这本，如果有幸碰到好导演、好演员，很大概率会成为影史经典……郑致羽慨完，照例八卦多问一句：“他喊你了么？”说着，他自顾自的打量薛霁真：这小小半年没在线见面，给人一蓦然大的觉，上依然有一丝丝微妙的天真青涩，但更多的是初熟的气息，上那双似清冽似的睛，就成了导演们最青睐的那故事型气质。薛霁真和沙驰有了《底》这样好的合作，二度搭档其实是再顺理成章不过的事。“喊了啊。”在郑致羽面前，薛霁真并不掩藏什么。他不缺戏拍，不是电视剧还是电影。也正如郑致羽所想，跟沙驰有了合作愉快的《底》，说实话，导演和演员能在演绎和表达上达成一致的思路跟节奏，一搭之后发展二搭，都不需要特别邀请，只消问一句“档期在吧？”，就算是约定好了。薛霁真飞港岛的最后一趟剧宣，沙驰还跟他聊过。“我也不拘着你，在这之前你想拍别的什么都行，差不多是时候了我就喊你，你再把时间留来给我，咱们好好儿地拍。”毕竟，薛霁真如今也不是什么寂寂无名的小演员，不需要为大导空大段大段的档期，又或者签订什么保密协议，规定多久多久不许对外宣传曝光。甚至是，沙驰还希望薛霁真多去外面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