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的啊？”

    “因为事实就是……”

    “我给你卖的钱了？原定的是8k，可我转你的一共是52013，我还给了你1k4的现金。我后来哪次不是给你520这特殊数额的？你看不来吗？你是瞎吗？你有空朋友找小白脸你为什么不能多分我关注？一提起我来，你想到的就是那个买走你初夜的暴力的有着重癖的老男人，对吧？”

    何湛延拥抱她，裴芷埋他的怀中，受他的颤抖。

    “可是我你，阿芷，一直都。”

    何湛延怕她不信，松手打开盒，拿里面的夹层，急着为自己证明。

    “检报告。”

    “个人征信。”

    “无犯罪记录证明。”

    “房产证。”

    “财产公证。”

    “份证。”

    “银行卡，密码你生日。”

    “本，我的，我妈的，我爸的。”

    “自书遗嘱，呐，我的财产都是你的。”

    裴芷看傻了：“你神经病啊带这些来！”

    两人在外边喝柠檬，喝完才回去，柯教授半天找不到新人，急了数落何先生，指责孩他爸只会和亲友畅谈喝酒，看俩人都看不好。

    何先生有苦难言，年过半百的小老在妻面前还跟孙一样，当他见到“丢失”的二人回来，前一亮，才制止柯教授一刻不停歇的埋怨。

    “行了老何，没你事了。”柯教授脸一沉，转对着孩们又眉开笑：“菡芷啊，幺儿待你怎么样啊？好不好啊？他要是敢对你不好！我非得把这鳖……”

    “好好，柯老师，小何对我好的。”裴芷立刻嘴，何湛延拉她的手，张到汗。

    又是一阵畅聊，柯教授太喜裴芷这小姑娘了，能说会，两个女人相见恨晚，把何湛延晾在一边，舞会已经结束了，她们边说边走，直至裴芷被牵引着来到舞池中央，被人群包围。

    此时，一位中年男举着酒杯走向二人，他看上去四十多岁，五官端正朗，难敌岁月沧桑痕迹，衣着光鲜得，定制的西装价格不菲，打扮也讲究。何湛延认识这号大人，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和自己有人脉上的关系，那人举杯向裴芷敬酒，何湛延替她挡酒。

    “姬小原来都这么大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

    何湛延觉到敌意，对他异常戒备：“方先生，您和我家菡芷认识？”

    “认识，但见面还是第一次。”

    方先生礼貌回复，看着裴芷笑，意识到不妥，让自己的孩们过来和裴芷打招呼。

    大的大学，往中、初中，再到小学，最小的幼儿园，孩们亲切地叫裴芷“好”，有教养的家，也会培养礼仪。其中，最小的小男孩，发型跟西瓜太郎一样，他跟着妹兄弟一起离去，走几步又折返回来抱住裴芷。

    “你的味好像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