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是场漫的蜕变。最开始确定的只是别，然后征会慢慢发育成熟。从六岁到八岁间停滞生的两年时间仅仅在三个月就被补齐，可是你还在继续大。记录的刻尺痕迹就像树木的年，现在雨丰饶，每一次测量都能两三厘米。

    这就像是压缩了时光，两年变一年飞快地走，不算那么醒目，可关注到时总会让人震惊。在你九岁时你看起来和十岁的孩一样大，或者说你其实已经成为了一个十岁的孩。你在短短不到两年间横跨了四年的时光，导致邻居们信你确实是个和阿萨德一样的怪。

    可阿萨德看起来并无变化。

    和你被加速的时光相反，阿萨德的时间好像陷了永恒的渊。辐同时改变了你们两个基因中的密码，让你们同时光的。一起门时陌生人不再觉得你们是父亲和孩，你那么不满，可又忍不住在回到家时趁阿萨德在沙发上睡着，偷看他平静放松的侧脸。

    妈妈看起来一都没有变。

    阿萨德看起来永远是最初那个抱你怀的青年，淡漠、英俊，年轻得一如既往，时间的刻痕只落在灵魂上。你的目光掠过他的眉，闭着的睛垂落的睫，掠过他的鼻梁与淡的嘴，想找是否有哪里现了细微的变化。

    这注视常常持续很久，久到你最后会因为莫名其妙的不安而悄悄挪开目光。在你和阿萨德之间岁月的裂隙正在被弥合，你要追上他的脚步，总有一天会与他肩并着肩。

    到那时候，你还会是阿萨德的孩吗？如果你不再是他的孩，你又会是什么？

    你还是你，妈妈也还是妈妈。可是那不一样了。

    十岁的年纪已经足够混。你还是个孩，所以阿萨德能容忍你偶尔和他睡在一起。你在黑暗里偷偷碰他修的手指，觉阿萨德不动声地挪开手，却偏要固执地追赶上去握住他。

    “爸爸。”你在黑暗里撑起，亲他的嘴又被轻轻阻挡。可是你拿开了阿萨德的手继续碰上他的嘴。青年的嘴温而柔，和他的外表有截然不同的温度。

    而亲吻着他的孩，眉目之间也染上了一困惑颜。

    “……为什么你不让我亲你了？”

    “因为你大了。”阿萨德回答。

    可你还是不明白。你的生来得太仓促，这心理上的断本该徐徐而来，却在朝夕之间降临。你当然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要固执地把阿萨德的手拿开亲吻他的嘴。青年的手腕被你用一个浑不自觉的压制姿势在两侧，不算用力，可是不认真也无法挣脱。

    这温柔的禁锢是柔的武，凭的是阿萨德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