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蝉攀着厨房门，探，在炒菜声里问：“哥，前两天《勋章》史低耶，你买了吗，我又错过优惠了！”

    “买了，自己登我号，或者盔在我床上，正好刚通关——吃完再玩。”姜若山也不抬，随答她，锅铲拨两，刚巧关火，一扭，姜小蝉已经不在门了，只丢一句：“那我看一你通关时就来！”

    四五个小时吧，只是看这个为什么不直接问我，还有，就凭你打击游戏的本事，不买也是应该的。

    姜若山翻了个白，腹诽，盛了饭菜端去，看见姜小蝉举着显示屏，一脸憋笑又憋不住的神，说：“哥，你还买了《缘》啊……”

    那是什么，听都没听过。姜若山莫名其妙地看她，她屏幕一转：“你自己买的，嘛不让人说！”他皱皱眉：“错了吧，什么游戏？”姜小蝉眨眨，脆利落：“黄游。”

    姜若山放筷，不动声：“没打开过，帮我申请退款。”她立刻改：“哎别别别，不是啦，就是普通限制级啊，明明也有不黄的玩法，就是作为黄游比较火而已。它剧得好，ai写的，之前有过一次大更新来着，然后涨价了……嗯，你是很早之前就买了的诶。”

    “退不了？”

    “应该不是……哎你怎么就想着退啊，玩嘛，你涨价前就买了，很占便宜诶。”姜小蝉拉开椅坐，还在怂恿。姜若山挑眉：“推荐得这么卖力，你收广告费了？”她翻个白：“不是啦，剧确实很好啊，你来嘛，可以陪我任务。”

    姜若山又挑眉：“黄游？”

    “都说了有不黄的玩法了！”

    就为了哄他试一试，姜小蝉连本来馋的《勋章》都不试了，专等着他创建角。总之姜若山架不住她磨泡，饭后绑定份，登游戏。他本来兴趣不大，一看角设定都能修改，也就懒得慢慢设置，随手在昵称上输一个“姜”字，剩的，连选项都没怎么看，脆一键导生理信息，着他原装的俊脸游戏。

    《缘》倒也的确是个“普通”的限制级仙侠网游，开看不什么特别，无非是天纷争，修炼证，地图分为五个区域，分别是仙山、域、王畿、媚岭、红城，前四个类似门派地图，对应仙修、妖修、仁修、媚修四修炼方式，最后的红城相当于新手村。姜若山看完资料片，觉得仙修应当是姜小蝉会喜的风格，既然还要陪她任务，也就选了这个，击确认，屏幕上现一行字，伴随着缈缈的画外音：

    天问汝，是否步红尘？

    原来“红城”的意思就是“红尘”？姜若山有怀疑姜小蝉和他特意调的“剧很好”，但还是：“是。”

    不过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所谓ai写的剧好在何：游戏里的人设定自由度很大，只要不影响主线，大多数剧可以自定义，每个小章节和剧动画之前都有剧提示，只要从系统商城里购买，就能修改，ai也会据修改过的剧重新调整游戏场景和npc，就像是为自己定制角演电影一样。

    此外，游戏里还有一个独特的“梦来路”模块，角经历过的剧会被储存在这里，可以通过观看或者代重演的方式回顾，也可以使用商城“异梦笔”修改，重新编写并生成同样背景的另一可能。

    姜若山给自己编的剧也很简单，几乎是他现实生活的翻版——父母因病过世后，他作为兄，抚养妹妹大。不过ai再智能，前的妹妹也只是系统生成的npc，姜若山对此没什么，普普通通地扮演一个兄的角，看妹妹学业有成，觅得良，同时，他自己也得遇仙人提，在机缘巧合之走上修炼之路。

    网游的新手任务大同小异，不过姜若山不知不觉就被引了，玩了几个小时，直到游戏盔提示他休息，才保存度线。他放盔，回味着剧去倒喝，看见姜小蝉在沙发上看剧，扭过来，眉飞舞，颇为得意的样：“怎么样？不骗你吧！”

    还是真的妹妹比较可。姜若山，问她：“陪你什么任务？id发我，明天加个好友。”

    “你还早呢，刚一晚上，你才十级都没有吧！”姜小蝉一抬，“等你五六十级了再叫我，去仙山和域那边。你现在，唔，我想想……你先绑个别的搭档，就媚修吧，媚修升级最快。今天周五，明天红城要开会，正好，你找个媚修。”

    姜若山回想了一设定，虽然这个游戏社意味不，他也还没到需要绑定搭档的时候，因而没怎么见到别的玩家，不过，资料片和剧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他问：“媚修……就是黄游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