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态度，从各意义上说，似乎都……太诱人了一，让他既觉得欣赏和着迷，又不可抑制地产生些许恣意玩的望。姜若山眯着，欣赏前靡的景象，缓缓地抬起手，指抹掉了一滴飞溅到了他脸颊上的。

    次上线时，姜若山和婵婵都收到了系统邮件，是签订灵契后亲密度上升而获得的赠礼，一对环，居然还要拆开发给他们两个人。姜若山拿来看看，转手便递给婵婵。她才随抱怨完系统抠门，问他：“要我现在上吗？”

    她才完新一的日常任务，被得又红又，尖尤其可怜。姜若山想了想，说：“先收着，留着次罚你的时候用。”系统对他似乎没这么吝啬，签订灵契之后，还送了一条仙索，看起来和日常任务是吊着婵婵的那绳是类似的东西，可以像遛狗一样牵着他的小炉鼎去，这端在他手里，那端系着她的脖颈、手腕、尖甚至，全都系上也未为不可，随他心意而动，用在这个过的媚修上，只怕会让她拖一的痕。

    他们今天是来主线任务的，姜若山看了看任务描述：十丈红尘，八方纠纷，三千烦恼；清风观里，碧镜中，双人上。大地图上，红城里有清风观，是他们之前都没去过的地，场景地图还没有开放，所谓碧镜和双人，恐怕要去了才知。

    而这里是闹市区，之前的调教过程中，姜若山开了隔影阵，是不受外界扰和窥探的独立空间，但若要走到城南的清风观去，不免要穿过市集。此时是工作日的晚上，却也有不少玩家，姜若山想起之前在摘宴上婵婵提要开替换镜面模式，料想她应该不愿意在大街上表现得太过暴。

    他地图，故意问：“想怎么去，牵着你爬过去？”

    婵婵果然缩了缩肩膀，可怜跪看他：“仙饶了贱，贱不想在人前……想仙一个人的小母狗。”此时她心里还在想，若是他不肯答应，就问他能不能个缅铃，但旋即，姜若山答得过于快：“好啊，起来吧，衣服穿好。”

    她起初多少有不敢相信，他竟然这样好说话，不过想想这是姜若山，似乎也是应该的。婵婵找一叫作“飘渺惊鸿”的裙装换上，黑的纱裙，暗蓝的飘带，织着银丝，她没上全的首饰，不至于显得太招摇，但细看也颇为华丽。姜若山看她在自己面前摇一变，变作一幅仙女凡的模样，呆了呆，问：“这是媚修的……常服？”

    那怎么可能，专属于媚修的衣服，哪有这样好端端穿在上的。婵婵怕他不满，又不敢撒谎，想了想：“这是常服，但不是专属。仙若是不允……”

    看她偷偷打量自己的样，姜若山一笑：“没有不允，穿着吧。好看。”

    好看才更方便他要的事，他一扬手，仙索探了去，线径直穿过裙摆，没遇到第二层布料的阻碍，不费什么力气就攀上了她的，系。姜若山看得清清楚楚，婵婵却是看不见这绳索的，哼声来，瞪大了睛，有些，迟疑着开：“仙、仙？”

    他牵了牵，末端在自己手指上，短暂显形，给她看了看，也没给她太多反应的时间，便撤去了隔影阵，两人顿时华灯初上的街。他意有所指地提醒：“走吧，跟了。”便转向城南的目的地走去。

    “呜……仙……”婵婵不得不赶跟着迈步，她还穿着跟鞋，至极的小粒被细绳系，遥遥牵着，稍慢一步，便能觉到绳索猛地一扯，就算勉跟得上，也在每一次迈步间带来不可忽略的牵引。她走得简直举步维艰，还没两步，就觉得到几乎站不住，又怕路人看来，低着急促地息，就快要哭来。

    她手指攥了裙摆，浑绷，走几步便要晃一晃，这样埋着跟在仙修后面走，就算穿得端整秀丽，明人谁看不是个在受调教的小炉鼎。不过没亲自验过的人，就算猜，多也只能猜到她里了东西，或许是要努力住不掉来，又或许是被牢牢堵在里吐都吐不，却万万想不到，小炉鼎虽然不像狗一样带着项圈四肢着地爬行，却是被主人牵着在街上走，裙底微微发抖的大都被打了。

    姜若山见她实在跟不上了，停了停，回，仙索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拉到最，她气吁吁地又走了两三步才靠近，听他调侃：“落那么远，也不怕被别人抓走？”婵婵张开嘴，话没说来，先哭了一声，也不答话，只说：“呜……贱好累……”

    正巧此时，街对面也有人牵着媚修走过，是遛狗的姿态。姜若山抬了抬，示意她看：“怎么，喜那样？”婵婵忙摇：“不喜。”顿了顿，补充：“贱谢谢仙抬举……只是，真的走不动了……”她额上了一层薄汗，求饶也止不住地。姜若山环视周围，让步：“那就去茶肆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