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达成一致，魁大会就成了双人组队任务，现在姜若山的任务列表里。姜若山跟着系统导航，往牡丹苑十一号走，一路上倒是遇上不少玩家，似乎都是去看什么表演。他也没多想，径直被单独引到后院，在屏风外，就听见鞭的声音。

    “没用的赔钱货，五十铢就肯让人买你，平日叫你接客推三阻四，现在呢……还敢躲？”

    “啊，痛……饶了贱吧，”刚才听过的利落声线现在变得媚了许多，带着哭腔，“贱不敢，呜啊……”

    姜若山咳了一声，绕过木质屏风，他对于可能看到的靡景象多少有些心理准备，不过真的看见，还是有些慨叹。前的画面不止靡，而且漂亮。裹着白轻纱的人松松地挽着发髻，鬓角微，楚楚可怜地坐在地上，纱衣单薄，让纤细和淡红鞭痕在若隐若现间显得更加诱人。之前看画像只觉得她可，听声音觉得飒，现在再看，分明还风韵十足——

    完完全全是姜若山喜的类型，甚至，这纱衣以及衣角的金铃铛，和他珍藏已久的某小电影极为相似，大概是ai生成场景的时候用了类似的资源，倒是个让他相当满意的巧合。

    婵婵抬看他：“姜仙……”

    拿着鞭的鸨母也看见了，知他就是只五十铢的买主，虽然不满，但面对已然筑基期的仙修，还是客客气气地迎上来。姜若山听了先前的对话，心里很不好意思，正想主动加价，鸨母反手又了一鞭，斥：“还不过来和仙解释？”

    “呜、是，贱、贱多谢仙垂，只是……辜负了嬷嬷的教养，因此，阁前还要在摘宴上表演，以报答牡丹苑的恩，求仙应允。”婵婵跪在他面前，娓娓地解释，说完盈盈一拜，衣角上和上缀着铃铛叮叮作响，又低低地补充：“仙别因为这个不要贱。”

    姜若山忽然就忘了要加价的事，意识地答：“不会。”这样一来，算是谈妥了，鸨母收了他仅有的五十铢，招呼侍女来引他到楼上的雅间里去，他忽然想起来问：“摘宴上，是表演什么？”

    “这得看客人想赏什么景致，可不是我们主。”鸨母陪着笑，“不过既然是有主的东西，也不会让人碰。仙您别嫌弃，待演完了，我再替您给这贱一。”

    姜若山没有多问，，上楼时收到系统提示：“婵婵申请开启替换镜面模式，是否同意？”

    所谓替换镜面，就是在其他玩家旁观任务的时候，将在场玩家替换成ai控制的npc，相应的，观看的玩家看见的，也会是ai生成的画面。这个模式开启，他们两人参与的摘宴，便不是其他玩家来看的那个摘宴。不过这样一来，任务奖励也会减半。姜若山想，他本来也是无功受禄，没理由不同意，很快确认。

    他坐在视角最好的雅间里，浅啜一茶。还没到开宴的时间，两个剧章节之间，婵婵在通讯阵里问他：“你有什么想看或者不看的吗？”他倒是没想到对方还会征求自己的意见，答：“没有……接受度，互相尊重。”见他用自己之前的原话来回答，婵婵低笑一声：“那就好，看你兴致不，还以为是不喜。”

    “没有，”姜若山立即否认，嘴，“我只是……看呆了。”

    没多久楼的宾客人声鼎沸，摘宴开场，婵婵被银链牵着，从重重的帷幔之后爬了来，还是刚才那轻纱，以及纵横错如同缀的鞭痕，不仅手腕脚踝上有金的铃铛，还添了一对夹，丰腴的随着爬行的动作颤动，铃声响彻宴席。婵婵跪在舞台中央，先侧向着楼上雅间拜，然后转正，朝宾客欠：“多谢诸位大人捧场。今日是婵婵的摘宴，一直以来，婵婵仰赖牡丹苑和诸位客人照顾，特此答谢，望诸位尽兴。”

    台旋即有人问：“婵婵姑娘都要走了，怎么还是挨罚？”鸨母在旁边相当响亮地嗤笑一声，：“这贱货五十铢将自己卖了，诸位评评理，该不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