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望那个大吊灯，笑嘻嘻问：“比鹤冲天的还大吗？”他似乎还认真想了想：“好像？”阿愿便笑得止不住：“我都听你说了好多年——好多年啊！快七年了吧。”

    六年还是七年，萧鹤此时顾不上想，扭看她，说：“走，庆祝一。想喝酒。”她说好，转要去向一众小弟宣告，他又忽然拉住她，贴在她耳边说：“他们喝他们的，我们回家。”阿愿本来清醒得很，觉得他是想说，只是陪大家走个过场，喝多了不好开车，脆就回去再喝。不过，至于为什么非得回去——此时她已经转过来，对着门，远远看见有小弟正往这边望，而他半侧着，吐气温，在她耳边。她不知怎么就脸红了，都没应声，快步走开了。

    后来去酒吧，阿愿倒是没喝几，但看萧鹤兴奋得像是难以自制，他们去舞池里绕一圈，贴得也不很近，她都能闻得到他上的酒气。不过还没有醉，且还惦记着早回去，到家，又从冰箱里拿之前剩的半瓶红酒。

    他是真的很兴，看得阿愿也不自禁地跟着快乐。萧鹤径直对着瓶喝，她也就只拿了一只脚杯来，他给她倒了大半杯，等她喝完再把杯伸到他面前，瓶居然就空了。阿愿没料到他喝这么快，一愣，他眨眨，揽着她的腰，先把杯接过来放去桌上，旋即接吻，把最后一酒渡到她嘴里去。

    她脸红红的，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别的，手抵在他前挠两，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那个……包，我的包，抑制剂。”萧鹤应了声，一手还扶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探去捞她的包带，从桌面上拖过来，拉近的时候引来玻璃杯碎在地上的声音。阿愿嘶声，皱着眉探看，在抱怨以前被他打横抱了起来。他往里走，边抢着开：“我的错，明天我收拾。”她没话说，侧着，也不怕摔，把挂在他手臂上晃晃的包捞起来。

    坐到床上以后他从她手里接过抑制剂，说声“我来”，单膝跪在床边拉着她的手，却愣愣看了会儿之前的针，问：“疼不疼啊？”她没反应过来：“啊？”等他打完了，才说：“这有什么……”不知见过多少次了，今天竟这样多事，不过她没问，只当他是醉了，何况萧鹤低着亲在新留的一血迹上，她后面的话自然吞了回去，意识到自己的呼急促起来。

    等他的手再扶上腰间，她腰就了，向后仰躺去，任由他解着扣，过了会儿才想起来，那是个格外复杂的设计，她自己也嫌麻烦，平时很少穿，偏偏今天撞上了，此时听见装饰的细链叮叮作响，知他解得费劲，还不看他，只是幸灾乐祸地笑。

    他看着她的上衣掀起一截，肚笑得一起一伏，忍不住上手了一，说：“自己解。”阿愿伸手晃晃，被拉起来以后低捋顺链，还是憋不住笑，自己也好半天才解开，刚往脱，猛地被他扑倒在床上。他手探到上衣里向上掀，接着是罩，而后肌肤相亲。

    萧鹤吻她心的位置，再往上，贴着她的锁骨，忽然说：“好香……好甜。”她正举着手努力把挂在小臂上的衣服和不知怎么缠住了的罩带解来，还没成功，屈踩着床沿，膝盖夹着他的腰借力，大概因为这番折腾而整个人都不太清醒，她看着他，一时冲动，忽然问：“你说信息素吗？那……你醉了没有，没有的话，要不要……一脖？”

    萧鹤起初差以为她不喜听这个，说完就有些后悔，等想明白她说的什么，一时也不清醒起来，眨眨：“可以吗？我……我没有很醉。就一。”见她似乎没有要反悔的意思，凑近了，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侧颈，慢慢把披来的发拨开。事先打了抑制剂，信息素的气味其实很淡，但或许是木樨味特有的烈，令他不禁又轻轻地慨“好香”。

    阿愿有些张，侧脖颈，衣服终于甩开了，手支在前，肩膀也绷着。他亲到她圆的肩，说：“你不要张。”顿了顿，也想要不还是算了，可她已经了一气，放松来，他便凑过去，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小心翼翼地，贴近的位置，了一——不足以品什么味，但似乎真是甜的。

    阿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攥了床单，涌上奇怪的觉。他偏过来问怎么，她犹豫了片刻，半张着嘴，，看他，他低低地再次声明：“我没醉。”她气，忽而咬着笑起来，拉过枕来抱住，埋，将后颈袒给他。萧鹤伸手去摸，碰到的刹那间她一颤，他说：“你放心。”说话时的气息上去，接着是和尖，她弓起背，绵地哼声来，接着一只手伸去腰侧，摸到他扶在那里的手，拉着他往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