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很复杂：“来不及了。”他顿了顿，跟去，关门：“那……你想……”

    “我想怎样有什么用啊！是我想发、想挨的吗！”阿愿往后退，扶着沙发，差绊倒，但是没有回，朝着他吼，“我本就没得选，你不知吗！你要我选什么，还要我求你吗？你们alpha、你们alpha……”她倚坐在沙发扶手上，不自觉地蹭着木棱角，忘了本来还想说什么，大大地气。

    萧鹤的脸冷来：“我今天才知，在你里，我和别的alpha没有区别。”他把“别的”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而她倒像是本没意识到自己激怒了一个被信息素刺激着的alpha，在他靠近的时候，手本能地环住他的腰，闻言僵了僵，有些茫然地望着他，真的不大清醒了，任由他凑近，也没有躲，甚至几乎要把自己送上去。

    细微的迎合如在心里敲了警钟，他退开，仿佛把肺里的木樨香恨恨地吐去，又气，试图让自己清醒一，可是想到她刚才的话，旋即又恼怒起来，有些暴地把她翻过去。阿愿扒着沙发靠背，扭看他的时候腰塌去，他却没抬，只是拉着腰拽来，褪到弯。

    她有银丝连着布料拉一条，又贴在大侧，冰凉的，她一抖，旋即被掐稳了腰去，没的时候两个人都舒服得哼声来。没多久，阿愿呜呜咽咽地叫他，他，语无次地说荤话。她好久都没发过，大概正因为压抑了太久，望来势凶猛，看起来不会轻易收场。

    萧鹤把她的发顺到一侧，凑近耳边，问：“临时标记，行不行？”甚至近似于哄骗，补充：“只是临时的，标记了就结束了。”她没有立即回答，埋着，任凭他的鼻尖在周围蹭来蹭去。他没等到答案，到底还是忍住，第二遍问“好不好”。她终于恢复了以往的固执，尖叫：“不要……不要！”

    她才说完便战栗着，张着嘴发不声音，还在徒劳地动着。萧鹤没有立即回应她，加快了速度，刚刚过的经受不住刺激，她整个人都在抖，浑上的知觉仿佛只剩“被着”这一项。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照她之前胡言语中要求的，“一、快一”，再加上发与，此时他确乎得很，每次都撞在生腔上。

    阿愿尖声叫来：“不要，不要那里！不、不要！”话音被撞得破碎不堪，但表意足够明确，萧鹤却没像从前一样退开，只说：“没标记。”甚至还在她颈后了一。她被刺激得快要发疯，他的手在她大侧，她意识到那里痉挛着，抖得不成样，又有太多堵都堵不住、从合来的，响着咕叽咕叽的声，腻得一塌糊涂。

    阿愿辨不自己是否又了一次，甚或两次，却意识到生腔真的就快要被他完全开，或者说，再去，oga的腔便会迫不及待地为他打开。她真的到恐惧了，惊惶地又喊“不要”，忽而歇斯底里地哭起来，嘶哑着嗓，反复说：“不要标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标记，求求你……”

    他这时意识到不对了，顿了顿，气声带着颤抖，落在她耳边，掐着她腰的手又用了力气，旋即松开，也退了去。阿愿还在哭，肩膀直颤，仍旧一遍又一遍说“不要”，他说“没有”，她也听不去。他扳着她的肩膀，让她仰面朝上，换作更安全的朝向。她没有一力气，坐不住，便去。而他伸手动，没几，恰好在她脸上。

    她闭着，咬，一时居然都没反应过来要抬手。萧鹤慌忙伸手去抹，又扭去茶几上找纸，纸偏偏用完了，他的目光扫过旁边玻璃茶壶，提起来将半壶冷从自己上浇去，浇完了，才想起本来的目的，掀起衣摆脸上的，再俯就着这布给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