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不断拉近距离，近到我们已经能不再需要依赖望远镜就能看到负伤的企业。

    “指挥官吗？”约克城连接了通讯，企业声音虚弱地过分，“我的甲板受创，锅炉与发电机受损，已切换至备用发电机，损小组也开始急作业。目前航速12节，仍在降低。”

    航速降低，在有护卫舰保护的况都算严重的打击，更何况此刻她仍孤一人、敌机盘旋在她上空伺机而动。没有人能忍受自己的主力航母受到这无异于丧失战力的伤害，哪怕它只是暂时的。我猜我此刻面肯定非常难看，说话都称得上咬牙切齿：“女灶神正往你的位置赶。”

    企业沉默了片刻：“……还有几架飞机没有回收。”

    “受不了了。”约克城没好气地掐断了通讯，一贯优雅有度的女此刻终于忍不住，将尚留在机库的八架飞机全送上天空。

    正如一开始推测的那样，在最后一支棋舰队被击败的时候镜面海域开始消失。约克城回收了企业无法收回的舰载机，挨个检查企业小队成员的受损况。

    创伤最重的企业倚在山石上，女灶神在一旁修修补补。

    “抱歉，您没必要亲自来。”

    约克城在一旁不是很明显地翻了一个白，扭去看女灶神那边的况。

    “哦。”我冷飕飕地回她，摆一副刻板的官腔，“壬的事必须要重视。”

    “也是。”企业沉默良久，声音听上去轻飘飘的：“我一直希望有天能跟您一起在海上看一次夕，但从没想到这个愿望会以这样的方式实现。”

    “嗯？”她沉默了太久，久到我的思绪再次被棋舰队和镜面海域的事所占据，听到这句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向企业看过去。

    她只是轻轻扫了我一便错开了视线：“您的关怀让我很开心，就算是受伤也是值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太什么时候看不都可以？”我被企业这句话气得脚，“这是侦查作业又不是非让你打架，遇到了壬不会先撤退吗，还自己冲在最前面？！是受伤不疼还是维修不要钱？”我又气又急，忍不住数落起来，甚至忘记了她们在镜面海域里本无可退，“自己的甲板和舰装居然不知心疼。你说，这个报告怎么写，难是写‘企业号航空母舰脱离护卫舰保护战斗受创，丧失作战能力只为将损伤降至最低’吗，你自己听听，这合理吗？！”

    企业伸一只手抚摸着死神的羽，看向我的神晦暗不明。

    太已经落山，夕的余晖倾斜着洒在海面上，金灿灿的，映得企业苍白的脸都有了几分血。

    “我们被卷镜面海域猝不及防，而且保护妹妹们也是我的职责。”

    我实在是气急，恨不得现在就把企业跟皇家方舟关到一起：“那你还——”

    “……不是一时兴起。”

    这是我今天法只受到胀与酸涩，于是更加放地摇晃起来。

    企业拍打着我的，声音又脆又响。“您咬得我太了。”她摁住我晃动的，开始更加猛烈的，仿佛整个人都要被她贯穿。前的红她也没有放过，暴地拉扯碾压。“别！企业——要去了！救我……”我尖叫着向她求饶，上和被同时掌控，前发白，来势汹汹，叠加的快将我彻底击溃。不住地颤抖，。

    过后的不应期尚未过去，我神迷离地躺在企业怀里，任她为我整理上的衣。我眯起睛，依稀看见不远的海面上闪烁着星星的灯光。是正在周围警戒的驱逐吗？

    “是的。”或许是我无意中问了来，她轻声回应我，“该返航了。”

    “嗯。”我撑着企业站起来，依旧在抖。双重新聚焦，女灶神在莫里的帮助将企业的舰脱离小岛，死神飞回到企业肩。我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