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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之弦(番外2·xia)【桌】(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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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未雪,所以无法得到安息。它们不属于这儿,也不属于那儿,它们倾诉着,却最终不得不无声地颤栗着,消散在沉的夜里。

    曲终。

    你想起了年初在华沙时和阿列克谢还有你们的朋友一起玩闹的那些乐的时光。淑气和,草莺飞,你们在维斯瓦河畔钓鱼、聚餐,男孩们打闹踢球,女孩们聚在一起读书、拉手风琴。阿列克谢笑着跑到你旁,从后变一束他刚摘的鲜,然后挑其中最的一朵,犹豫着,小心翼翼别在你的鬓边,般的蓝灰眸中,笑意比风还要柔……

    而现在,你的人藏在暗的地室里。而你们的那些朋友们……

    你不敢再想去,但仍旧没忍住呼中一声低微的噎。

    房间尽有脚步向你走了过来。靴落在木地板上,震的你心惊

    脚步声在你后止住。一只微凉的大掌落在了你颤栗的肩,来回来去挲后颈柔的肌肤。

    另一只手落在了你的发上,顺着柔亮的辫轻轻抚摸,摸到辫梢时,猛地扯松了你的发带。

    你被揪得生疼,里泛起了泪

    男人毫无停手的意思,抚散你的发,粝的手指在海藻般密柔亮的鸦发里穿

    “很可怜那些畜生?”

    四个词的问询,声音低沉沙哑,语调好似浸满了冰碴

    你心里升起一难以压制的怒意。你不允许任何人这样侮辱你的人和你的朋友们。

    在来得及细想之前,右手已在划了一个壮烈的五音和弦,伴随左手狂风骤雨般的激愤倾泻。

    肖的《革命练习曲》,作于1831年华沙沦陷、波兰战败之后的悲愤当中。

    男人没让你弹到第三个小节。他拽着你的发,猛地向后一扯。你疼的微微张开了,但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倔忍着痛,拒绝随他动作仰,双手执意从停断的地方继续弹奏。

    人生自古谁无死?

    男人的怒意如寒风般铺天盖地袭来。他更用力地一扯,这次你直接从琴凳上摔,跪坐在了他脚的羊毯上。膝盖磕在琴凳角上,比还钻心的疼。

    他居的两指,狠狠起你的颌,你与那双鸷的眸对视。

    你瞿然发现,他的眸很漂亮,形状和阿列克谢的一样,而且也是清透的蓝灰

    在昏黄的灯光,甚至连颜浅都一样。

    你怔愣的那一秒,男人扯开了你白连衣裙的丝前襟。

    布料呲啦一声撕裂,雪艳的肤瞬间暴在冬日的寒风和男人的目光里,细的脖颈、圆柔巧的肩膀、玲珑玉藕的双臂连成一片,落在男人里,白雪寒冰铸就一般,晶莹剔透得让人目眩。

    你惊得倒冷气,抬手护住了从未被如此亵渎过的青涩,挣扎颤抖着往后挪动。

    殊不知,连衣裙被动作蹭得上卷,面的一截白的大

    男人神一暗,大掌轻而易举的一把攥住你两只纤细的手腕,狠狠压在琴凳上,另一手用力磨捻摁你红的,直到两片艳的被蹂躏得嫣红。

    你疼得微微张,却什么声音也发不来。

    军靴掀起白裙,慢慢挑开丝边缘,冷肮脏的碰你苞褶皱。他顿了一秒,然后开始缓缓碾磨,并且轻轻向挤压。靴底铁钉冒的寒意蜇得肤生疼,但屈辱却猛刺心。你拼尽全力挣扎着往后退缩,可双手被死死摁住,所有努力都徒劳无功。

    他收了脚,屈尊迂贵地弯腰,一缕金黄的短发因适才的震怒,从原本整齐的侧分发线上落,斜垂在前。即便在柔和的,男人五官和脸颊的廓也分外鲜明,如大理石雕刻的一样,线条凌厉,棱角刻,不自觉的透着压迫。弯腰的动作中,姿仍旧优雅笔,但又毫不刻板,反而举手投足中充满了玩儿惯纸醉金迷、狎腻灯红酒绿的无聊乏味,以至于什么都带了三分慵懒三分倦怠。可这慵懒倦怠又独属于那在尔虞我诈、血海腥风里沉浮了半生的枭杰人,所以每目光又都暗几分狠戾鸷,每个动作都渗杀伐果断。

    似乎一个抬指、一个垂眸,就能分分钟要你命。

    冷的目光瞥向你大脂般的肌肤。那神,好像一只猫在玩已经穷途末路的老鼠,戏谑地考虑,要玩儿多久,怎么玩,什么时候玩死它。

    他松开你的手,满意地拍了拍你的脸颊,低声哼笑。

    “可怜的小哑。”

    眸依旧是亮的蓝灰,底却沉淀着你在阿列克谢中从未见过的火。他说,只要你给他,他就饶了你。

    不等你回答,就解开了军装上的带。

    他知,你也知:你没有任何选择。你不怕死,但他完全可以对你更糟糕的事。

    你哭,哭着想起了你的人,最后哭着妥协了。

    他很大健硕,型几乎是你的两倍。你跪坐在地上本就够不着,只能跪直,以这屈辱的姿态在他服侍他。他一手揪住秀发,一手扣住致小巧的,修的指将贝齿更大幅度地撬开,随即贯,瞬间就填满了小嘴。

    男人先浅缓地了十来觉自己的已经直抵少女的,于是控制好腰的力度,不疾不徐地送耸动。他很快就发现,少女的嘴和人一样,小巧致,柔袅,腻的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圆的贝齿因的动作生疏而偶尔磕碰。但与以前那些技术纯熟的香艳女不同,这青涩给他造成些微的疼痛反倒更增加了他的快

    他得没法整,牵起你一只小手握住他的,上,然后将你另一只小手放在他卵上,轻轻搓。你略微挣扎的动作反而使脂般的小上来回动,渍渍声。

    他舒服得发一声闷哼,动作渐渐重,腰送也逐渐变得激烈,惩罚般地揪着你的发,如扯缰勒般,得你疼痛钻心。在逐渐剧烈的撞击,你上的平衡全靠他揪住你发的大手撑扶着。撕裂的连衣裙外的双,随着他的动作上翻飞,勾得他。男人伸手抓住一颗,五指略收,雪白得耀就像泥一样,从指间溢。他的力太大,你痛得泪不止,但嘴被满,所有反抗和尖叫却被男人堵在了咙里,只能徒劳地摇着,抬起圆大澄澈的睛望着他,着泪,撕扯到极致的角也已经被撑得红破裂。

    你这糯可怜的一正是那让侵略者沉迷和疯狂的神,此时更刺激了男人凌的快,让残忍的人更加丧心病狂。他意越来越明显,忽然一到了你咙的最。那里温度更,且极其狭窄,一经刺激,淋淋的蠕动着收缩,不断挤压冠

    嘴里的越胀越大。你被憋得前发黑,窒息的泪源源不断落,咙黏被反复刺激,恶心和烧灼的痛越发烈,黏腻的小手虚弱地拍打他的

    男人却毫不理会。他哼笑一声,一手扳住你的颌,一手扯住你的发,继续暴的里涌的前一缕缕里。他忽然攥了你的去一大截,再往回撤,然后又狠又急地再次,来来回回十数,终于舒得低吼一声,腰一松,在你嘴中释放。在小嘴儿里只停留数秒,随即撤,将余在了白玉般的小上。

    嘴里的太多,呛得你咳嗽不止,一恶心的白浊沿着淌到白皙的脖颈和留有红痕的上,黏腻一片。

    他着你挂满泪珠的脸颊止住你的咳声,迫你张开嘴给他看。

    “咽。”

    开裂的角被泪杀得生疼。你痛苦地闭上,将那些恶心的东西几咽了去。他开你的嘴,让他检查,然后满意地拍了拍你满是红指印的玉白脸颊。

    他松开你的那一刻,你的倾颓倒地,蜷缩于地上,在一次次止不住的呕中无声地哭泣。

    那晚上,男人的确没再动你。

    不过,他说的“饶了你”也就仅此而已,因为他并没放你离开。你被监禁在了曼施坦因府。

    之后的日里,他每晚都会让你给他。琴房里、卧室里、书房、卫生间……他用饭的时候、烟的时候,他批阅文件的时候、甚至是与属通电话的时候……

    多数晚上,压着你的,要两三次才会放过你。

    你那双弹钢琴的手,变得肮脏不堪,浑都是他上让人恶心的烟草气息。完事后,他有时会笑着起你的手,叹这么小巧的一双手,技巧怎么会那么优秀。你知,他说的不是钢琴。

    两周后的一天,他心似乎格外的好,在你脸上发完后,特意替你抹去挂在漉漉羽睫上的,然后掐着你被撑得生疼的脸颊,让你将他的手指净。

    “乖。明天早起,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俯视你的了惬意的笑。你脊梁骨一阵寒凉,心里升起不安的预

    第二日风雪加。那辆黑亮亮的霍希轿车载着你和他,在被雨雪打得的柏油路上,缓缓驶向卡齐米日火车站。轿车停在了aleksy七个月前迎接你的那个月台。

    你见到的景象比你之前听说的还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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