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随后抬手将电视关掉。

    正因为关掉了电视才让我更加恐慌，如果是平常开着电视讲话也无所谓，证明这件事没放在心上。这个动作恰恰证明他要好好和我算账。此时的场景不禁让我回想起以前犯错在老师面前罚站的记忆。

    室一安静来，没有电视里吵闹的声音浑不自在，除了空虚，更多是我独自面对恶的煎熬。窗外恰逢适宜传来汽车绝尘而去的引擎轰鸣声与喇叭声，心和喇叭声频率一致。

    我一个成年人，竟然被比我小的男人威慑得连话都不敢说。

    “，跪吧。”但丁指向茶几旁的空地，从茶几上倒拿起我掸灰的掸。

    我久久不动，只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熟悉，就是家要用掸教训犯错孩的时候。

    “怎么了？”他不耐地抬。

    “能问一我犯了什么大错一定要跪吗？”

    “我想让你跪，不行？求我来的时候不是也跪了吗？”他翘起二郎，手指戳掸柄端，神晦涩黯淡：“我可记得你答应我什么都可以的，我数三个数，3，2……”

    反正我的尊严不值一提，至少在他面前。

    在沙发上拿起垫摆到地面，跪了去。

    “哟，会享受啊，”他冷嘲讽：“即使在受惩罚也知怎么让自己舒服。”

    “直接跪地久了会膝盖痛……”

    “把垫拿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有不甘心盘踞心间，故意倔的不动。我都跪了还想怎样，要求过。

    “拿开！！”

    这声怒吼仿佛震透耳，着实让我浑打了个激灵，涌现害怕的。只能咬着牙垫扔到一边，膝盖直接与地板接实在膈得慌，尤其是地板的冰凉正从膝盖一蔓延到全。

    “你想问我什么？”我低声气示弱。

    “今天和你初中同学遇见了，对你的经历特别好奇，来，我们两个缕缕的过去。”

    “只是说经历为什么需要我跪？”

    “不是说了吗？因为我想啊，没有原因。”

    果然开始发疯了。

    “但丁，我记得你抓我回去最开始说过的，送我去其他男人边是你自己的所以不在乎，我的过去你也不在意，只要不和我结婚就是了。洗澡的时候也提前给你打好了预防针，别拿我的过去惩罚我，你还记得吧？”我打算醒他，语气尽量到平淡无奇，斟酌这句不惹他生气的话。

    手覆在大上微微发抖，我倒宁愿他和我睡一次就结束而不是这样给予心理压力。

    “你和你同学记忆都好啊，我说过这句话吗？”他探究地圈起指作思考的模样：“我好像忘了。”

    恶朗地哈哈大笑：“不好意思我后悔了，现在非常在意你的过去。”

    “你他妈的！”他的笑声刺激到我，作势要上前揍他：“你故意的吧？尔反尔，言而无信的混！”

    “你知动手的后果是什么吧？”柄端指向我，压迫与震慑同时加。

    动作倏地停住，在心里计算得失，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断一次胳膊，只能选择退回原位恢复姿势，听着他若无其事地调侃：“说安然无恙放你走也是假的哦，毕竟那时候看哭觉得可怜嘛。”

    似乎又掉了大网里，浑像了泥一样沉重，发自暴自弃的笑声：“为了收拾我连自己说过的话全都要推翻。你想睡我吧，赶睡了明天回去吧。”

    “睡是要睡的，但是在睡之前要先把我疑惑的事清楚，不清楚心里面总觉得窝着一团火。”他戳戳自己左心房：“这觉好奇妙。”

    “看来你是没谈过正常恋，走肾比走心要多。”我不屑：“这叫吃醋，如果可以我不太想让你上心。”

    “哦？我不上心的话早就睡其他女人了，这样也不在乎吗？我知的。”他弯腰便于直视我：“希望我对别的女人兴趣就可以放过你了。我也讲过，第一次抢你过来就没打算放过你啊，到时候睡别人还是结婚你也不能走，这不就是偷不成蚀把米？”

    “而且你怕我察觉不到你对我的占有吗？反反复复和我调碰了别人就不准再碰你，藏着掖着这些小心思还害怕我发现，可的。我之前碰到的那些女的心思比你多，手段比你还恶劣呢。”

    “你他妈真是个超级大人渣啊。有整我的这些时间，好好忙你的酒吧提升业绩不好吗？女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揪着我一个穷鬼不放，本末倒置。”

    他坦率承认自己人渣行径：“该怎么说呢，我觉得比我遇到的其他女人还要与众不同，意外得不想放开。尤其是各欺负你的反应太有趣了。”

    玩我玩是我没想到的展开。

    “这么说你亲自场调教那么久了，我还是没怎么被驯服，是不是到不畅快才这样？”

    “也有一分这个原因，那么我们开始吧？好好回答哦。”双手在空中压示意我噤声：“张若萍说你初中有喜的男同学，你们到哪地步了？”

    “他说有事找我，刚好我也喜他，然后就和他去天台，他告白之后抱了一，之后往了。”我搜寻脑海里很久之前的记忆碎片。

    “怎么往的？牵手，抱？还是说，你初中就和男生去旅馆了？”

    “胡说八！”我驳斥他的妄想：“13岁懂什么那事啊，那个时候窦初开就是互相有好，放学一起牵手回家而已。”

    “亲了没？”

    “没有，你有必要问得那么仔细吗？”

    “只是校园恋你就那么不耐烦，等会我还要问你前男友的事呢。”

    我立刻顿悟到这个只是开胃菜，到了前男友那里基本全是雷，拼命给自己心理建设。

    “噢，意思是初中只牵了手，那你们怎么分手的。”

    “那个时候都是小孩，他商低，说请我吃麦当劳，结果打电话打到一半故意开玩笑讲前女友也会去，我气得挂断电话了。”讲到这里我咬牙切齿：“后面从他朋友那里听到他小学就有女朋友，渣从小起，小学六年级玩全班两个女同学，就远离他了。”

    “他朋友还和我说叫他多主动找我，然后他来一句，为什么我要去找她啊，她喜我就应该主动，老是男生主动女的没回应多没意思，没必要继续。”

    但丁捧腹大笑，在沙发上抹掉角笑的泪：“怎么那么搞笑，你的经历太好笑了。”半晌平复气息，直腰，我看见他嘴角带着笑意：“中呢？”

    “中沉迷动画，没好好学习，……能不能不问，这个是痛，总而言之中没有往任何人。”

    “大学呢？”

    “大学前三年勤工俭学去厨师学校学习了菜，第四年网恋了一个男生，他画漫画很，当时觉得他会画画好厉害就这样傻傻被引。”

    “就是你前男友？”

    我。

    他的表渐渐垮来。

    来了，我最害怕的环节来了，这一分能省略说就省略吧。

    “既然这样我就开门见山的直问了，第一次给他的吗？”

    上来就是那么直接，我忍住全战栗：“对。”

    “在哪给的？”

    “他家。”

    这私密事说来太令人羞耻了，而且这明明是已经逝的过去，反而像我犯过的罪。

    “后面呢？”

    “都在他家。”

    “噢，意思是你大学就和男人同居。”

    “不是，他家不是本地的，我是学校放假去他家找他。当时他家还有他爸妈。”

    “好蠢啊，这是千里送，真亏你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