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你不懂觉得这事麻烦吗？！现在又来讲什么真心恋，哄鬼呢。”

    “就和你年轻时喜前男友一样，那个垃圾哪里好了？现在回忆你不是一直在恶心自己？”但丁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我那个时候也年轻过，觉得能一直在一起很舒服就可以了。”

    我无法反驳，甚至觉得很有理，暗不妙，打不过他也连吵架也吵不赢。

    “所以说在老师后你睡了几个女人？”

    “嗯……”他好像真的在思索：“忘了。”

    “大概的数目。”

    “五六个？”

    “垃圾，人渣，无可救药的混！谁要当你妇，把这机会让给那些喜你的钱的女人吧，我无福消受。”

    “但我就是想要当。”

    说着腰间的手突然放开，我整个人失重坠，立刻大喊大叫像树袋熊双盘在但丁腰间。男腰温传递到大侧，嘴被大手捂住，他里有坏心的窃喜：“这个租屋隔音效果不好吧，声音小哦。”

    恶狠狠瞪他，息着放低声音：“所以你第一次是大学老师教的？你想要我第一次，我也要你男之，这样才公平。”

    “是吗？但是我有经验之后才能让舒服啊，即使睡了那么多人，之前还不是被你嫌弃技术不好。”

    “臭不要脸！双标！”

    戳得越来越快，不自禁环住他的脖收缩腹，吐七零八落不成形的语句：“上……要……”

    “要？去吧。”

    他腰恶狠狠耸动十几次后，整嵌，我在哭得稀里哗啦的过程中到达。

    等清醒过来时已经回到自己床上，单人床有窄，意外的可以容两人，不过必须得相拥。如同妻一样搂住但丁手臂，但丁则抚摸我的额。

    “女老师怎么教你的？”得到满足的疲惫不堪，连问的语气都带着睡意朦胧的绵。

    “刚才你不是都试过了吗？我还想问你前男友怎么教的。”

    问这个问题的我真是自取其辱。

    “喂，回答呢。”

    “……和你答案一样。”

    “哼，问一个问题，你和前男友有留亲密照片和视频吗？”

    “没有，我不这蠢事，只有你醉我之后制拍的。”

    “还不算特别笨……”

    接来的话迷迷糊糊听不清楚，消耗了很多力，上就要陷睡眠，只觉得有被拉上肩膀，轻飘飘的晚安二字传耳朵，然后失去意识。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上午，地板上只留一条刀，我避免房东找麻烦用地毯遮盖住那。翻房租合同，才发现上面写的是不住多久一定都要到期再解约，提前解约就是违约，房租不退。

    和但丁商量后，决定由但丁继续看着这栋房，等到期里面的东西都给他解决，反正我是什么都不用，只需要继续回去当金丝雀就好。

    回到已经逐渐熟悉的别墅，倒回大床发呆。

    所有的钱都去了，银行卡与密码也告诉了妈妈，一存款都没有剩。

    奔波几年，一朝山穷尽，如果没有但丁的话，估计现在的我连上班都焦烂额，考虑这个月怎么缩衣节。

    昨天晚上因为床太小的原因没睡好，此刻但丁也躺到我边。

    “昨晚我想了好久，，即使你不是第一次我也懒得介意了。”

    “是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我转过脸注视但丁望着天板的侧脸：“你说这话好像是喜上我，纠结了好久终于自己放心结的男人。”

    “嗯，我确实喜上了。反正你哪里也去不了，在乎这些给自己找罪受。再说了，以后把你变成非我不可，离开我就不行的状态不就行了？我们来日方。”

    “被你喜上真恐怖。你也不在意把我送给那两个男人的事了吗？”

    “难说，不过是我自己的，就认了吧。怎么看待这件事？”

    “我先说好我说真实想法你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