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肌理分明、凉微糙，正面便将鼓胀坠满、醇淋漓的烂迎了满掌。白生生，天然一段雪腻酥香。豆腐般细碎震，哆哆嗦嗦打着颤儿便争相恐后撑破开指夺路溢。不留手的，至此、胀满若斯。萧绎挼掌心这捧温濡暄，刹那好似撷云握雪。他见过这对酥青涩稚时那可光景，也亲手将之雕琢得绮靡冶艳、腴而不腻。为腹中之蓄积的醇坠得秾艳少年一双浑圆雪不复翘，可如今自然垂挂、八字稍撇的模样照旧动人。前这可人儿大着肚为他萧绎连番，昔年鸽一朝翘挼圆便淋漓不得稍缓。鲍圆鼓，修白未曾随绞时趴趴蛰伏心，片厚明，或漉漉掩着、或晶亮亮半开，牵扯得翕张难闭，时光晴袅。间或一窥，屈曲甬明灭可见。只生过胎的人，幽狭窄尚且窒，却让他辗转疼得烂多、沉香腻，纯粹是经产的浪熟妇模样。肚里这孩是他的、里那浆是他的，便是这汩汩甜，也是他萧绎先尝。简桢这颗心他或许终其一生求而不得，可此刻，青涩未褪却肚溢更甚熟妇的小人，里里外外，无一不归属于己。只瞧一，萧绎便觉通酥泰半。便是腔里噗通雀跃的这颗心，也尽数化冻作溪潺湲。刹那冰雪尽、笙歌莺啭。

    “朕不信桢儿说的喜，便是今日这番动，也不信分毫。”

    萧绎寸寸吻便简桢眉鼻并着圆耸胎腹，语调是压抑日久的喑哑喟叹。“桢儿是个没有心的人，韧若你，想必福安随手洒的这药未必可令你动至此。可桢儿既愿意装，朕便陪你演了这场戏又如何？”肌肤绵似雪。黏于萧绎齿，将那冲决齿关的苦涩缓释得缱绻缠绵。“桢儿愿意演自然好，可囿于一时一地却是不。定要随朕戏，演到鹤发如丝、死魂消才好。”

    简桢呼一滞，片刻轻悠悠笑开。

    萧绎纵然看得他半推半就别有所图又如何，这自诩痴的帝王到底痴心妄想。简桢哪里有鹤发枯朽那一日呢？黄粱大梦、痴心妄念尔。

    “桢儿定追随夫君……”简桢咬牙勉动上，抬臂圈拢萧绎脖颈。娓娓脉脉，散尽矫痴态媚意，自有番别样幽姿。柔绰态不自知，至清至艳当如是。秋瞳翦，窗棂光斜斜筛落，映得清湛而璀璨。“演到天荒地老。”

    “桢儿所求为何？”萧绎拿着合宜的力有一没一替人腹侧腹腰肢一线，“考察京郊不算。你这肚如今也渐渐大了，月份再大些只怕合也难。寒料峭的，暴民又多，你着个肚如何应付得来？”

    “臣无意专擅权，税赋削减征敛事毕自当请辞调离京兆府。”许是委实不宜承，仅这区区两三句光景，简桢便蹙眉掩，咳不定。角只些微浸濡星血渍，掌心却接得殷一团。不着痕迹敛去血痕，简桢弯眉挽，好一派月白风清。“只愿臣退居翰林院之日，陛赏臣个少傅虚衔。”

    “太？”萧绎咂摸着玩味一瞬，“这小胖倒能得你青。有灵气，人也伶俐。虽说三不五时冒些傻气，拿来解闷逗趣儿倒是不错。”他噗呲一笑，摇摇。“只一，粘人难缠得简直邪。一旦沾染了，就别想丢脱了去。桢儿想教教这小？”

    简桢也摇，“谢太傅来疲于治学，心力所不及，课业难免较从前严厉刻板了些。旁人也罢，殿心脱，于他却不适宜。臣中闲散度日，替太傅分忧倒也不错。臣释卷日久，学问疏，这教……却是万万当不得的。”

    萧绎大手一挥，当即允诺。“如何教不得？都替这小崽生弟弟了，他叫你声爹爹也无妨。桢儿教他，实在天经地义。只一条，胖崽手脚没个轻重。定要当心，莫让他磕碰着你。”

    “臣当真……极了陛啊。”兴是所愿已了，简桢竟圈萧绎脖颈于他夹侧贴落一吻。“夫君啊，替咱们的宝宝先尝尝，可好？”

    甚至不待萧绎反应，简桢便挪动腰就着帝王犹自发的坐直。挛动翕张间吞没殆尽魁伟那刹，他就着倏尔没的狠摁萧绎后脑、直至帝王面颊全然埋没前起伏峰。萧绎正待张，弹酥腻、胶质般韧的甜已然搡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