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离家走的任孩一样。

    她是成年人，所以宋景行没有拒绝，也没有问为什么：“你上的衣服透了。有人能给你送衣服吗？”

    她慢慢眨了眨睛，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半晌后摇摇脑袋，一滴顺着粘着几缕发的脸颊滴落来。

    宋景行伸手把空调的温度调了一，又给她开了座椅加：“来我这洗个澡吧，你穿着衣服，会冒的。等雨小，我联系纪寒来接你。”

    “谢谢你，宋警官，麻烦你了。那时候我自己回家就好。”

    她很安静地坐在那，看起来郁又苍白。

    但宋景行依旧什么都没有问。

    他在平城的房是独栋，面积不大，看不什么有女生活的迹象。宋景行从自己的卧室拿带还着商品标签的衣和男衣给她，说：“都是新的。”

    “谢谢。”白咬了咬，“我以为你太太会在”

    “我没有太太。”

    “对不起。”白又低，“以前听说你订婚了。那时候也看到你旁边有个女生。”

    她的话将宋景行带到了那天——他看见孟生搂着她的肩膀从酒店走来。

    宋景行没有解释太多：“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面前的女孩用乌亮的睛看着他，好像窥探到了他心的想法，但她也维持着社的距离，没有问什么，只是温顺地说了句“抱歉”，了浴室。

    一光从小块雾面玻璃后透来，声淅淅沥沥。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的宋景行回到房间，换了一件燥的衣服。室开着地，他只穿了一件夹绒袖，坐在客厅理手的工作。

    “宋警官。”浴室的门打开一条，她的声音小小的，听起来很无助，“打扰你了我找不到风机。”

    “在门旁边的柜，靠左边。”

    里面传来一阵响动，她似乎哪里磕碰到了，意识吃疼地叫了一声。

    “白？”

    “我、我没事，宋警官。”白纤白的手指从里面扶着门，“只是磕了一。我找到了，谢谢你。”

    因为担心看向浴室的宋景行看到她走动时在外的半个肩膀和小。他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回答：“没关系。有事喊我。”

    他没看去一个字。他试图说服自己现在只是正常的担心。

    “我洗好了，宋警官你也要洗个澡吗？”

    宋景行忘记给她拿鞋，她赤着脚披散着发来，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笨重得有些可。衬衫的领过大，大片如百合般洁白纤细的肩颈，衣服摆都扎齐膝的短里，显得她腰肢盈盈一握。

    “刚刚你上好像也了。”她看着他，咬着。

    “不用，我淋得没那么多。”宋景行再一次收回目光，看了挂钟，“我已经不是警察了，你直接叫我宋景行就好。”

    “好。”她，“宋警宋景行。”

    宋景行给她拿了一条毯，两个人安静地坐在客厅，听着窗外的暴雨落。

    白放在桌上的手机微微振动，是一条微信消息。她解锁手机，看到丈夫的发来的信息。

    【纪寒：阿姨说你没有回家，雨很大，你在哪？】

    说不清、分不明。是怀疑，还是关心？

    白看着那几个字，泪逐渐上涌，抿着打字。

    【白：找了一个地方避雨，雨小一就会回去的。】

    她接着打字：【你现在公司吗？气温降了很多，要去的话注意保】

    屏幕上的泪让屏不那么灵，她颤抖着手机编辑短信，对方在她编辑的消息发去前就回复了。

    【纪寒：嗯】

    白摁灭屏幕，没有删掉自己打的字，也没有发去。

    “吵架了吗？”宋景行站起，将盒装卫生纸往她那边推了推。

    白张了张嘴，红着的圈显得她格外脆弱，她带着哭腔，说：“纪寒好像想离婚。”

    宋景行收手的动作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