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路的八卦同事a:“你来得正好，你记得上次那个名要你治疗的女生吗？她一去就被家人安排相亲，直接闪婚联姻了，你知后面怎么样了吗？”

    耐住难受的心，同事也本不等我问就开始说了。

    “她啊，一开始有闹的，被打了一顿老实了，大家以为她没事了，结果在新郎来接亲的那天，她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冲到台去了！那可是楼！当场人就没了，可惜了这么一漂亮姑娘……哎！你别走啊！你接来还有活呢！”

    同事b:“算啦，不她了，反正她已经提了辞职，我们这活也不用接什么的。你刚要说的另一个八卦是……”

    后面的聊天对话我已经听不见了，跑得太快缺氧耳鸣，在路中间又茫然地停脚步。

    我要去哪？我都不知路，她家在哪里，她姓什么叫什么，我都不知，我甚至也没资格去找她家人好友。我为什么在这里？我为什么在大路上哭。

    ——

    毕竟死了人，新闻还是有报。我去到她楼的地方，那里已经被清理净了，血迹都不存在。去到医院问，她们说那个女生的家人直接送她的尸火化了，连葬礼都办好了。

    我来到崭新的墓碑前，放了一束，久久不能言语，有些话说来也没有意义了。

    我这段时间经常在想，是不是我写的治疗记录加快了她的死亡，如果不是我也许她会治疗得久一，没那么快院就没那么快死。又或者真的被其他同事治好了女同，她毫无反抗地接受安排，平安地活这一世。

    可这世上没有如果假如。

    她会不会厌女我不知，但她厌男是真的。

    唉，她要是知我在她墓碑前哭了几个小时，大概会笑话我吧。

    离开前最后看了墓碑上的名字，拿起旁边的行李，转离开这座城市。我想，我可能再不会去女同治疗所工作了，再也不能。

    女人缺钱但要脸，选了个特别的会所卖求财。

    工作地是一个空房间，说是房间都算好词了，只能容纳一个人站着，刚好能开门的空间，四面除了门就是一个小和钱，那个是嘛的就不用解释了。

    墙的另一面有妈妈桑贴的价格表，字又大还带颜，怕客人看不见。上面有一次多少，一次多少，一次多少，几个钟多少，还有组合餐，双十一甚至有优惠，很是跟风了。

    无需，客人只要把对应的钱投旁边的扫钱机里，里面的人据钱里的钱就行，事后把钱拿给妈妈桑。会所不担心她们私吞，扫钱机有扫描实钱的，有人私吞就从成里扣。会所也不担心现乌龙，客人指付了没到位的，严查后让她们一次补过就好。至于的比付的多的，妈妈桑想，她们应该没有那么傻的。

    女人在这里了久的，算是老员工了，时间早已让她对那里来的各各样的官麻木，再不济还有提前准备好的和剂能让自己好受，比起全被摸遍现在这样算可以的了，钱又多，还不用面对横丑男和材，好。

    日一天天地过，女人存钱又挥霍。

    突然有天，从里来的不是丑陋的，而是两修的手指，而且明显是女的手指。

    女人正迷惑是不是同事路过恶作剧，就看见钱哗啦啦地掉钱，这个没有规律可言的钱量让女人很是怀疑，外面的人压没看价格表。

    虽然搞不懂什么况，女人还是当工作来了，意识地拿浇净那手指，直接提往后里。

    这时，手指的不可控现了。

    两手指闪躲般在周围打转，到后更是围着抚摸，到后偶尔用指甲盖刮蹭小粒，指也慢慢地把磨开，磨了，隐隐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