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住行。她晚上接客工作，白天回家补眠，有力的话会支个麻将桌喊人来小赌一番，那是她唯一的娱乐好。跟着她虽然条件也没有很好，但起码不是捡垃圾睡桥的生活，想象对比了一我已经很知足了，那些说我妈不好的或者说她对我不好的难听话，我从不放在心上，那些人本就不懂。

    我理解我的妈妈，毕竟，没人教她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就像，没人教我如何当一个正常的女儿。

    我观察过了，没有哪个女儿会觊觎自己的母亲。

    我开始对妈妈每次回家都喊我帮忙拿避药觉烦躁，开始难以忍受妈妈自嘲自己老了变松了赚钱少了，在某次无意中发现妈妈的嫖客里还有女时，我又开始幻想压在妈妈上的不是那些嫖客而是我自己。

    而妈妈对我一无所觉，她在家吃完我打包回来的外卖，撩开衣摆小肚拍了拍叹着，“唉，我真的老了，以前吃饱饭肚是撑的，现在松得都是赘，怪不得业绩拼不过现在的小妹妹们，风韵犹存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会人老珠黄。”

    我在饭桌上写中作业，看着她肚脐上的层层褶痕，是坨过赘的证明，可我觉得那并不丑陋，那底是我曾待过的温室，我永远都不会嫌弃育过我的伟大躯。

    「那叫丰腴，不叫赘。」

    我咬着笔帽思考了会刚想说这般安她的话语，对面渐起的呼噜声使我发笑。我凑过去偷亲她吃得满嘴油的，确定她真睡着后给她了嘴。我把睡得毫无形象的妈妈抱到了床上。

    是的，曾经幼小的我已经比妈妈还要了，可以将妈妈抱得很稳，如她抱婴儿时的我那般轻柔安稳。

    妈妈睡得很熟，好像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开始悄悄起不为人知的事—我把妈妈的手指净，放我的里。

    这事不是第一次了，我总在妈妈留在家里熟睡的夜晚，爬上她的床，疏解自己对妈妈的望。除了第一次有痛以外其他几次都觉良好，我没被发现过，过程小心翼翼的，事后也仔细清理了。

    我夹着妈妈的手在她的床上轻晃起伏，一想到被妈妈贯穿我会就更多幸福的，觉现在的自己是被妈妈着的。

    妈妈在占有我，妈妈是我的。

    我克制了沉的息，却克制不了心的执念，我希望妈妈能主动摸我，抱我，亲吻我。

    我没忍住俯低颅亲吻我熟睡的妈妈，在的时候克制不住地抖动，颤巍地撬开妈妈的嘴角，她香甜的可小。

    痉挛完的平定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太格了，妈妈很可能会被自己醒。我不安地观察了片刻，发现妈妈还是那么安静地沉睡着松了一气，熟练地拭掉她手指上的黏，又用巾了几遍，凑近闻了闻确认无味后捧着手指又亲了几才去洗澡。

    淋声响起，女人复杂地睁开双。

    妈妈她最近好像在躲我，从夜不归宿到日夜都不归宿，家里只留了够我生活的钱，她的衣服也少了，不知她会在哪里厮混亦或是在工作的地方夜以继日地待命。

    我好难过，以前母女俩起码还会聊聊小天，现在连人都见不到，更别说讲话了。

    我猜想可能是我的事被妈妈发现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们明明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背德了理又有谁会知晓呢。同样是所谓的伤风败俗，妈妈都不在意旁人骂她婆，怎么被亲女儿上就在意了。

    我窝在家里哭泣着，突然妈妈就现了，她焦急拉我一起收拾行李，跟我说快走。

    我不明所以地跟着她行动，快收拾完时家里大门被人用力撞开，一个男人闯了来。妈妈看到了他，比我矮的她迅速护在我前，朝男人喊。

    “啧，你女儿果然也很漂亮，跟当年的你一样，不像现在的你跟个老腊似的，难啃又不得劲。”

    那男人眯眯地盯着我，可我里只有我妈妈的背影，她正对着男人歇斯底里地怒吼。

    “！！！别想碰我女儿！！！你居然真的私闯民宅打算对我女儿手！你当楼里邻居都死了吗！以为她们不会报警抓你吗！”

    “哈哈哈，我怕啥？打一就没事了，就算真去了也先一再说，让开，老女人，老现在就给你女儿开苞。”

    母亲尖叫厮打着阻止男人靠近我，我可能真的有病，这时候了还沉浸在她所表的母里。她怎么那么傻呢，她一个成天不运动的女人怎么打得过大的男人，应该加上我才对。

    一番混的打斗，家里的到都是血，男人死了，我也快死了，我帮妈妈挡了许多可能的伤，我保护好了她，我想我死前应该算是个合格的女儿了。

    妈妈打完报警和急救电话，抱着我抱痛哭，我想这时我提什么奇怪的要求她都能满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