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怪？老娘天天吃避药都能怀上她，这小东西顽得我都不忍心打掉了。”女人叼着烟搓着牌，里只有十三幺。

    “诶诶，孩在这呢，说话注意。”麻友看着一旁独自摆玩的小女孩，言提醒。

    “哎呀她还小听不懂这些的—卧槽！自摸清一！给钱给钱，今天可算赢回来了哈哈哈！”

    “唉喏给，你这妈当得哟”

    妈妈她永远以为我还小，我上初中了还闯来跟我挤卫生间用，虽然家里确实只有一个卫生间。小破租屋里气腾绕的地方，昏黄的炽灯，朦胧的雾，我在上厕所，她在洗澡。

    她哼着我觉得土掉牙的老歌，轻晃成熟的，我没有办法不看她。她见我在看她洗澡，也不避讳，正面朝着我冲洗，还打趣。

    “怎么样？妈妈好看吗？哎哟怎么盯着妈妈面的看呢，你以后也会的～”

    我原本是无聊地盯着妈妈间那而的卷所滴成的小，在思考妈妈是不是在站着，毕竟自己占用了桶，听到她这话我才看向那片黑密，她的手正来回拨清洗着，应该是蛮用力地抠刮两边的，我甚至能听到蹭动的声响。

    我扭过，匆匆净自己飞快逃离厕所。夜里却想着妈妈洗的场景，摸索着完成了生平第一次自。

    妈妈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又懒又不会教人，见我大到不需要用泡盆就草草地教我怎么冲澡，看我便没再我了，直到不知几岁的我跟妈妈说面，她才想起没教我如何洗面。

    “咳咳，洗小妹妹呢不是洗正中间，是洗两边的小，妈妈带着你示范一。”女人的大手带着女孩的小手在光洁的小里勾，指尖搓脏脏的腻，女人很难得地不好意思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的。

    她真的很不会当妈妈，她从没告诉我女孩完也要用纸巾面，我上学后陪同学上厕所被了张纸才默默领悟到这，不然我小小年纪就得妇科病，对家里又是一笔额外支。她也没教我怎么用卫生巾，初一恰好在家首次来了生理期，她听我说面血了就甩了一包日用给我，继续补眠了。幸好学校每年会统一将六年级的女生们带去大教室科普这类知识，我听着周围女同学们不屑地嘲讽这常识有什么好教的，不说话不附和，默默看着投影，认真地看女老师们的ppt。

    妈妈她好像也不会我，我大了就没再抱过我，也从不关心不过问我的学业成绩、友况、心理想法，只供我衣住行。她晚上接客工作，白天回家补眠，有力的话会支个麻将桌喊人来小赌一番，那是她唯一的娱乐好。跟着她虽然条件也没有很好，但起码不是捡垃圾睡桥的生活，想象对比了一我已经很知足了，那些说我妈不好的或者说她对我不好的难听话，我从不放在心上，那些人本就不懂。

    我理解我的妈妈，毕竟，没人教她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就像，没人教我如何当一个正常的女儿。

    我观察过了，没有哪个女儿会觊觎自己的母亲。

    我开始对妈妈每次回家都喊我帮忙拿避药觉烦躁，开始难以忍受妈妈自嘲自己老了变松了赚钱少了，在某次无意中发现妈妈的嫖客里还有女时，我又开始幻想压在妈妈上的不是那些嫖客而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