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经过就是这样。我真的没想到会发展成……那样的……嗯。”

    伊藤垂背手，如实“供述”后老老实实地等着挨训。

    在森鸥外开前的短暂沉默中，他的思维又不由得发散开来，胡想着：说起来，他现在的份姑且也应该包括了“首领的人”这一项吧？那他这次算不算……轨？但“轨”又好像不能用在这样的关系上……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都还有各自要的事，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森鸥外面前，忐忑不安地等待宣判。

    “……唔。”森鸥外沉着脸，双手叠支着，搞得一直在偷瞄他表的伊藤越发张。

    “君。”

    “啊……是！”

    森鸥外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向后一靠，眨了眨：“张什么？又不会因为这个怪你。一开始我就说过的吧，你是自由的、独立的人，享受的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有什么好责备你的？”

    好像……是这么说过。伊藤回想起来，刚准备松气，森鸥外又接着转折：“但是……”，让他又把心提在嗓了。

    “但是呢，他们两个毕竟是未成年，现在还是健康成为主。”森鸥外向他伸手，他便绕过桌，乖顺地坐近森鸥外怀里，垂听着年人在耳畔低语呢喃：“还是说君觉得老师一个人不够？”

    这……伊藤还真不知该怎么回答，虽然森鸥外也是实力不俗的异能力者，但能提供的力量对伊藤来说，仅是堪堪足够日常活动，之后要是执行什么任务中受伤的话，迫使富江治愈伤后再压制它所需要的力量可不少。……并不是他想和很多人、什么的。

    见他犹豫不答，森鸥外很是夸张地叹气，拖着声音抱怨着：“果然是嫌弃老师年纪大了吗，明明才三十多……”

    “不、不是那样的！只是需要力而已，要不然老师白天那么忙，晚上还要一直喂饱我……未免太辛苦了。”

    森鸥外满意地笑了笑，摸了摸慌张解释的伊藤的以示安抚，没再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成——让伊藤自己将与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的关系定义为“力需求”。

    “啊，对了。”伊藤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森鸥外搂着他腰的手，殷殷地抬看他，“有好东西想给老师展示一，去趟地训练场吧？”

    ——

    “……啧。话先说好，只是不准我使用异能，其他方面我可不会手留的！速战速决！”中原中也站在场中，着一脸不耐烦的别扭表宣言着。

    对面的伊藤换了一运动服，非常不认真地随便了两个舒展的动作，看了看自己的指甲又看了看中也，没理他的狠话，回向场边的森鸥外喊了一声：“老师——手术刀借我一把可以吗——”

    巧利破空而来的声音在这里格外清晰，伊藤准地在脸侧伸手一抓，那柄手术刀便停在手中。

    “不错，力步了不少。”同在场边的尾崎红叶，赞叹了一句。

    中原中也不在意他拿着什么武，双手兜，扬了扬眉。“准备好了？”

    “嗯。”

    一刻，只见中原中也一脚踢，伊藤便被狠狠地击飞，快得连残影都不见——却未曾听见撞在墙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