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哄我～。”嘴上这么说，但丁达的心着实好了起来，还把腰了起来，好让柯月山看的更方便。

    “冤枉哦，你说说，自从你到d－08以来，是不是工分挣的更多了？我还不够照顾你？”柯月山也舒服地欣赏起丁达的自渎的样，“就算是当男表，也肯定是在这边卖更轻松吧。”

    丁达的一僵，却在侮辱的话中动了一，白浆涌而。大分到他的手和肚上，有几滴落到了膛和脸颊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抹来在柯月山面前吃掉，而且停在了那里。

    沉默良久，丁达问：“是不是……问玉跟你说什么了？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柯月山没有回答，只是笑了：“行了，你走吧，我只是打算休息了。”

    丁达心有低落:“柯，你不懂的。问玉……她天赋好，早早就拿到编制，还有你帮忙。她什么都有，而我是社会化抚养来的，一直都是一个人，留给我的选择真的不多……”

    虽然知对方在装可怜，不过这招对自己确实好用，柯月山心想:“好了，都是当师傅的人了。乖，别瞎想了，我只是累了。你要是还有力，就去瞧瞧问玉要不要快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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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问玉看了智脑收到的消息，嘲讽地笑了一。

    “怎么了问玉？有人找？”顾青问。

    “没事儿，不重要的。咱们继续。”柯问玉笑笑，没有打算回消息。

    两人正在基地的训练室，这段时间以来，她们俩经常一同训练。柯问玉会帮顾青调整一法动作，以及解答一些超凡者圈里的问题。

    “唉？问玉，你知【记忆隐匿】吗？这个技能需要的工分比【记忆修改】便宜好多。”顾青喝了，翻着超凡技能页面，问旁边的柯问玉。

    “顾名思义，【记忆修改】是真的改变了对方的记忆，【记忆隐匿】之所以便宜，就在于只是隐匿了记忆。别说能通过超凡技能恢复记忆，有时候只是受到了刺激，也能恢复。便宜也有便宜的理，反正不是什么可靠的技能。”柯问玉解释完，奇怪的问，“你怎么突然想学记忆类的技能？什么任务需要这个？”

    “没，就是发现如果是学习了【隐匿】再去学，【记忆隐匿】又能再便宜好多。”顾青回答。但这只是她的理由之一。

    “可不能光图便宜，就去学这肋的技能。”柯问玉摇，“学习超凡技能的数量是有上限的，每个人的极限虽然不同，但发展后期，瓶颈基本上都是这个。所以最好选一些复合技能。别看【记忆修改】贵，【记忆隐匿】能的它都能，反过来可不行。贵有贵的理。”

    “原来如此……那师傅当初为什么选的【隐】而不是【隐匿】呢？”顾青奇怪。

    “那男表，你还真当他师傅呢？他自己混成那个样，还好意思接导师任务，我妈也是，耳。还害你选了个垃圾技能！”柯问玉对于顾青学习过【力恢复】，依旧一副痛心疾首的样，“为什么不选【隐匿】，不就是没工分吗？他这没有编制的，之前几乎没有工分收。全靠厚着脸勾引上我妈，调到咱们队后，这才稍微宽裕了。就是现在，他一年也挣不到20分。”

    “你不也瞧过了他的样了？”柯问玉说到这里，冷哼一声，“这么多年来，我们母女俩把他都快玩烂了，这来说，b级就是厉害，真是不怕折腾。”

    “呃……问玉你……为什么愿意帮我呢？”顾青心说，我不也是没有编制吗？而且才d级。听上去还不如丁达呢。

    “超凡阶之路不容易，咱们都是女人，当然要互相照应了。都是这么过来的！”见顾青还是一脸怀疑，柯问玉神秘兮兮地补充，“女超凡者，想有编制很简单，只有生育过，就可以。”

    “什么！？”顾青震惊，“可是……”

    “我知，怀生育对于女超凡者的伤害大。几乎是断送以后升级的可能。”柯问玉的表严肃了起来，“可你知吗？只要母亲是超凡者的孩，都可以从生就继承母亲的等级，你明白这是什么概念吗？”

    顾青倒一冷气，了。

    超凡者虽然寿命远比普通人，但也会衰老。所以，等年纪到了一定程度，即使没有生育，其实也没什么升级的希望了，年纪再大一些，甚至可能实力衰退。那么，不如将力投到培养一代上。

    普通人想成为超凡者，天赋、努力的积累、培训的资源，缺一不可！就算都有，也不见得能迈超凡者的圈。一个超凡者父亲，最多能提供一培训资源。而超凡者母亲可以直接为后代提供这三，更确切的说，是直接将其送超凡者圈。

    “一般况，女超凡者都会选择在自己实力到达瓶颈时，开始生育后代。生育后再着重培养自己的女儿们。虽然医院不允许查孩的别，但肚里孩有没有超凡能力，作为超凡者的母亲是能觉到的，所以……你懂的。”柯问玉笑笑，眨眨睛。

    这说明只要有一个女超凡者，她的后代大概率是比她更优秀的女超凡者们，几代之后，只是自己一家就是成气候的超凡者势力。

    “没错，看来你明白了。“柯问玉说，”所以没有人敢惹女超凡者。母女们成了势，也会照应后来的女人，毕竟这些女人也会是将来的母亲，这已经是不成文的规定了。”

    “可惜我是柯家第一代超凡者，等成势还有些年要等呢，而我妈是普通人，又是年纪较大时生的我，唉……我不能总让她替我心。”想到母亲渐，柯问玉有伤。

    她看向顾青：“你也是第一代超凡者，也是女超凡者，所以我们有着相同的境。我想，我们可以成为异姓妹，在之后互相照应。”

    看顾青还在消化她的话，柯问玉笑笑，说起另一件事，“你这次在拜月教祭祀现场发现的‘魂石’，恰好是国家目前非常急缺的资源。我妈专门替你申报了一份奖励。”

    随即，顾青的智脑收到一份邮件，其中提到她因杰表现，将会获得整整50分。

    “怎么会这么多？！”丁达一年挣不到20分，她简单一个发现就值50分？

    “我不说了吗？妹间要互相照应。我妈虽然是个普通人，但总要为我这个女儿考虑的。”柯问玉依旧是意味的表。

    “哇，我还有理由犹豫吗？”确实，柯问玉结盟的橄榄枝，正是刚超凡圈的顾青最需要的。她本来就很佩服柯问玉的实力，再加上这满满的诚意，怎能不折服。

    她上前和柯问玉拥抱：“问玉，以后有需要妹妹我的地方，千万不要客气。”觉心澎湃，对未来充满信心。

    看着兴奋的顾青，柯问玉调笑:“这放心了吧，以后都是自己人了。次再碰上丁达，也别客气了。探索队的生活枯燥，们几个可不得好好找乐？”

    “谢谢问玉。不过……我去碰丁达，真的不是奖励他吗？”这样说着，顾青心里却想起孟若婡肌边缘的小痣。

    “别说，还真是。青你这大女，他每次光瞧着就能了。馋得嘞。哈哈哈！”柯问玉拍认同。

    两人开心的笑起来。

    富贵村，村外河边，一群男人聚在一起，一边洗衣服一边闲聊。

    “听说咱村旁的山里要建个矿？是不是真的？”一个中年汉问。

    “是真的！”另一个年轻的男人回。

    “真的假的，宝成。”

    “当然是真的了，我婆娘给村送腌鱼的时候问过了。”谈起自己家能和村攀上关系，宝成脸上炫耀的神。

    一听他这么说，旁边人凑过来起来七嘴八起来。

    “也没听说过咱这产金产煤，能有什么矿？”

    “你它产什么，既然建矿厂，就得招工吧。宝成，村有说过什么吗？”

    宝成很享受这难得的时刻，慢悠悠的说：“招是招工，但是不是来咱们这招工，这事哪有准。不过村专门有提醒我婆娘，听着消息，如果招工可以去试一，待遇应该不差。”

    宝成环绕四周，看着周围男人们脸上的惊讶和开心，心里暗喜。他没说的是，其实矿里的招工名额不多，自己婆娘给村送礼就是为了能占一个名额。

    这时，他看到人群边缘一个有突兀的影，心中一盘算，故意声说：

    “看看你们，还围着我问，我这也知没多少啊。你看人家孟大哥，多淡定，说不定早就知了。”

    那男人僵了一，端起放衣服的盆站了起来：“看你说的，我哪知，只是这消息跟我没什么关系。我洗好了，担心家里孩们，先回去看看了。兄弟们你们慢慢洗。”站起来后，那男人本就大的板，更明显了。

    说完，一个人往回村的方向走了。

    “一个鳏夫，傲什么傲，就算之前家里有臭钱，后来不也来投奔咱村了吗？”旁边人讨好的跟宝成说，“当初要不是有王婆收留他，他和他那两个野崽，就算逃过兵，也得在前两年饥荒里饿死！”

    宝成本就没有生气，现在那人走了，正好放开手脚聊：“我跟他计较什么，没了婆娘的男人，还不就是个苦命人？幸亏还有个女儿，算个盼。不过饥荒后家家都不容易，也不知他以后怎么带大这俩孩。”

    “还能靠什么？你以为他一个鳏夫没有婆娘可怜，其实人家偷偷给自己找了好几个婆娘呢。”那中年汉笑着说。

    宝成听到这话题有不好意思：“他怎么这么不知羞，还这事呢。”接着又忍不住八卦的心，“李家大爷，你说，就孟鳏夫这板，从背后看，的跟个女人似的，还有女人能看上他？”

    “宝成你刚成亲没两年，还年轻，不知也正常。”李家大爷听完，笑的起了皱纹，意味的说，“他这的壮实的，在床上经得起女人折腾。那些要找刺激的娘们，还就喜围着他这人。”

    说到这，李家大爷停了停，满意的看着话题中心从宝成上又回来了：“当初那王婆病死没多久，我就瞅见过！现在更是，动不动就被女人拽到地里去了。”

    宝成惊讶的捂住嘴：“啊？跟谁啊？去地里什么？”

    李家大爷一拍大：“你说他一个外来人，无依无靠，怎么就能在富贵村安？多想想，你猜都能猜到他跟谁，去了什么了。”

    旁边有人嘴说：“不知他来这之前什么德，说不定也不净。你看到他那俩孩，模样平差的多大，没准都不是跟同一个女人生的。”

    “没准就是因为壮，耐不住寂寞，偷人被赶了来。生的是野，没人认，就只能自己养了。”还有人津津有味的补充。

    李家大爷看了看旁边的宝成，敲打：“宝成啊，你别看孟鳏夫名声已经臭了，可人家毕竟有个女儿。还养的不错，再过两年，没准也能在村里直腰板了。这男人，还是要生个女儿才行啊。”

    李家大爷把自己跟那鳏夫比较，又戳了自己只生一个儿的痛，宝成气了半天，只闷一句：“我跟我婆娘早晚生女儿，不用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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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若婡回到自己在富贵村的住：一墙糙的土房，木制的门窗能看早些年建造时用过心，但多年来早已布满裂痕。房周围搭了一圈栅栏算是围了个院，后来院里养了只公，女儿这才吃上了。

    孟若婡了院门，女儿跑过来：“爹！你回来了！我今天喂了。”

    “若瑶真乖。不是说了，这些活你不用的，让小妱就好。”说着，孟若婡有不满意的看着后面怯生生的儿。女儿虽然才八岁，不仅的健康漂亮，而且机灵能。小儿虽然只晚生两年，瘦的像个小猴，平时也不怎么说话。即使孟若婡没有明说，两个孩也是知自己在家中的地位的。

    他拉着大女儿了屋，里面只有一间，门只有一张床、一张桌、两把凳。家里虽简陋但打扫的净净。

    “你好好读书，才是正。家里这些杂事不用你心。”孟若婡抚这女儿的，说。

    “爹，我会的。可是我已经不小了，我可以帮帮家里的，比如你门，我可以陪你。”孟若瑶皱了皱眉，犹豫的说，“我不喜村里人，”

    孟若婡知这帮的男人，在背后肯定会嘴自己。但他懒得，也不了。只养活自己的孩，已经够他累的了：“没事的，不用喜他们，爹把你们拉扯这么大，总有些办法的。”

    他将女儿抱在怀里，思绪却飘向远方。自落月山与负心女相别，已经整整过去十年。

    最近不知为何，他又不时想起了那个人，甚至隐隐约约觉得女儿有像她。

    每当这念涌起，他便在心里唾弃自己：一个只相了不到一天的登徒，居然让自己念念不忘这么多年，还幻想女儿是对方的，真是贱。

    说起来，当初自己只因对方一句戏言，就在家里苦苦等提亲，已经很贱了。

    他整整等了一年，从满怀希望到绝望，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以至于他经常记不得这等待的一年自己了什么。后来，孟若婡的肚居然一天天大了起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吃胖了，还是爹先意识到他怀的事。

    明明守砂尚在，却怀了，还有比这更匪夷所思的事吗？

    爹娘一起问孟若婡孩的娘是谁，可他尚未经人事，哪里知这孩怎么来的。正在焦烂额的时候，妹妹又失踪了。一番寻找后，孟家俩老终于痛苦地接受宝贝女儿恐怕不在人世的事实。而此时，孟若婡肚里的孩已经打不掉了。

    爹娘于是封锁消息，将孟若婡秘密送往乡的庄里，对外说是王氏有，儿去近照顾。几个月后，孟若婡诞一名女婴，取名孟若瑶。

    是的，为了保全孟若婡的名声，也为了威远镖局仍有继承人。娘亲主，瞒住孟若婡生私生女的事，对外宣告为王氏生了三小。就这样，自己的女儿，成了自己的妹妹。

    连年战，娘、爹相继离世，威远镖局土崩瓦解。母亲生前为自己招了赘，结果战时，妻主只带着小侍逃了，留家中几个夫孺等死。后来，他被母亲的旧王大友带来富贵村。也就是这段时间，孟若婡让孟若瑶改了，叫自己爹。

    本来孟若婡已认命了，打算就这样过去，可去年，王大友也因病离世了。只留破房一间，薄田几分。

    自此，日更加难熬了。

    孟若婡叹了气，结束自己的思绪。起来到床边，从床底某个松动的地砖，拿一个小包裹。包裹里是一支制作的银钗。

    孟若瑶：“爹，你这是？”

    “爹打算请赵秀才当你的老师，拿它作你的束修。”女儿已经到了读书的年纪，孟若婡自己虽然能教她一些字，但终究不是久之计。

    “啊？！”孟若瑶吃惊，“这不是爹……我是说爷爷的遗吗？”自小习惯了叫王氏爹，如今着急的时候还经常叫错。

    “就我们爹仨，哪能守得住这东西。既然早晚要被人抢了去，还不如用来请先生。”孟若婡终于定决心，将银钗仔细收在怀里。

    孟若瑶：“爹，别把它当掉！我可以去县里武馆当学徒，等我学了好本领，就能挣钱养你和弟弟了。”

    “当武馆的学徒哪有什么息，还是读书有用。”孟若婡摇摇，抚摸女儿的，温柔的说，“没关系的，等你大息了，才最能告爷爷的在天之灵。”

    这世，练武之人守不住家，读书就用吗？孟若婡没敢细想这个问题。

    “这世，真是不让人好过！”孟素真一脸悲伤，从一个破屋里来，一边说一边系着自己的带。

    “孟你是真！别人逛窑，来都是讨论窑哥大不大，伺候的温不温柔，就你，讨论世！”

    说话的这位是孟素真到周饶县后新的朋友，本地人，祖祖辈辈生活在此。

    而孟素真，据她说坤城，早几年时趁着战时南闯。最近因为生意失败，怕被追债，又逃来北边。没有回老家，倒是来到了周饶县。

    两人认识没多久，就成了铁们，甚至渐渐相约逛起了窑。

    “玩起来没劲？要不你去试试我刚才那个？小模样儿还不错。尤其是那名字，叫‘浪浪’。啧啧，真是人如其名！～”友人说的这里，开心地回味起滋味来。

    “妹啊，真不是老我败兴，实在是落差太大了。”孟素真无奈摇，“想当初我阔的时候，哪看的上这些庸脂俗粉？我去的都是楼！”

    “那里面的郎们，虽比不得南馆雅，好得也会唱个小曲，帮你个肩膀。哪像这里的，都直接脱了躺在床上，跟块咸似的，哪有什么趣！？”

    “可叹我如今落魄………唉，也不怕妹你笑话，如今我连这咸都吃不太起了，这才几天，已然中羞涩。我这能不叹世艰难吗！”

    友人艳羡：“孟我知你阔过，但没想到你这么阔啊！楼都能去，还天天去！”

    “我记得你说过，你当初是赘了一家镖局后发的家，这哪家镖局啊，家底这么厚？唉！该不是那……威远镖局吧！可老有名了！唉？都这么大的家业了，你嘛还去南边生意啊？”

    “嗨，有什么可提的。当初打仗打的凶，什么家底都保不住的。”孟素真糊带过，似乎不想再多聊这个话题，“妹你是本地的，吃的开，帮帮，有什么能挣钱的门路啊？”

    “我们这小县城，能有什么挣钱……”说到一半，友人停了，“别说，还真有个门路。不过……”

    孟素真一听这话，立即神起来：“什么门路？哎呀，好妹妹，你就告诉吧。”

    友人：“告诉孟你没什么，就是能不能成，得看你……能不能舍得重本！”

    孟素真吃了一惊：“这杀人放火可不成啊！咱们这没什么背景的，一旦被抓，铁定死路一条！”

    友人：“哎呀孟，你想哪去了。最近县里，不是在附近山里建了个矿厂吗？听说那可是官家和神国合作办的厂，工钱能低的了吗？”

    孟素真皱眉：“去挖矿？这苦差事也能叫挣钱门路？妹你不是在开我玩笑吧？”

    “什么矿工啊！”友人摆手，“要就工。活不累，只要能的住手的矿工就行。别小瞧这工，待遇都赶得上大人家的家了！我当初听了，真是羡慕的不得了！”

    “这么好！”孟素真听到这，先是惊喜，又接着低落来，“这么好的机会，妹妹你是当地人都捞不着，我个外地的，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可能落到我上。”

    “唉！这方面，孟你可比小妹我幸运，谁叫夫落的如似玉呢……”友人凑到孟素真近前，详细说起这般那般，只听得孟素真睛越瞪越大。

    “这……这我哪能咽的这气！”听罢，孟素真气愤地说。

    “别气别气。我就那么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友人看孟素真是真气着了，又安，“不过，这威远镖局都没了好些年了，这公还能叫公吗？要我说，还不如趁着名还响的时候，用一用，挣个能安的营生，才是正。”

    “再说，等咱们当了工，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净公么？唉呀，小妹我倒是想走这门路，奈何家里的黄脸汉不够格，别人看不上啊。”

    这几句来，孟素真似乎是真的听去了，拳越越：“这矿厂靠谱吗？该不会过几年就没了吧？”

    “哪能啊！听说神国直接租了这块地整整100多年呢！没准你那位置都能传给你孙女。”友人大笑。

    “这还真可以……”孟素真越发有兴趣，就着这话题接着聊起来，“妹你说，这得是什么矿？能让神国都想要，还这么好的工钱，这得是多好的东西？”

    友人：“嗨！想这啥，那可是神国要的东西。之前这山不是竖在这好几百年了吗？也没人，估计这东西就算给我们，我们也用不上。他们要就给他们呗，这不是还帮我们打仗吗？”

    “我听茶馆说书的大娘提过，当时如果不是神国人帮我们，咱山海国没准……就要亡国了！你别不信！当初那些蛮兵打过来时，县里的官大人们都跑光了，只剩我们这些老百姓等死！幸亏神国人来了，才击退了敌人。”

    孟素真：“这么厉害？！这神国人什么样，你见过吗？莫非真的跟庙里的神像一个样？”

    “这你可真是问对人了。妹妹我还真就见过！”说到这里，友人一脸得意。

    那是大约一两个月之前的事了。

    某天中午，友人刚从面馆来，在街上溜达着消，突然见天茶馆里人声鼎沸，门被围得不通。待她挤人群，凑到近前，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县里的恶霸崔大虫，正调戏某个桌上的客人。

    她好奇地踮起脚朝那桌旁的客人看去，顿时被那人的貌震惊。

    她想当然的认为被调戏的是个男，只是作了女打扮。还心说成这样还没数，居然自以为男扮女装就能独自门。心里一边心疼人要遭难，一边隐隐期待就在自己面前发生些什么。

    结果人一张说话，她才发现，这人原来就是个女人。甚至等这人站起来，那量更是的惊人，崔大虫在那人面前站着都变成“矮大虫”了。然而，已经成“矮大虫”的恶霸并没因此就打消念。

    唉，这世，就算是女人，也不一定安全。甚至相比男人，还少了看客的同。

    奇怪的是，那小白脸儿并没有丝毫害怕。那人走到崔大虫跟前，抬手，看上去似乎是想扇崔大虫的掌。这透着爹味的行为，逗得崔大虫大笑。

    接着诡异的事发生了。

    随着手掌落，一声脆响，崔大虫的没有动，脑袋被瞬间调了个个，扭转到看向背后。此时崔大虫的笑声还没落，笑容还没消，脖已经扭断。然后歪倒在地面，血已经从扭曲的脖颈上涌。

    周围一片寂静，几息以后，人群才渐渐惊慌四散，喊好几声“杀人了！！”。而那小白脸，像是成功打死了烦人的蚊虫。回到桌前坐，继续喝起茶来。

    “那女人就是神国人？你怎么知？她怎么杀的人？是法术吗？”孟素真听了迷，不断追问。

    友人：“我哪看得来怎么杀的啊。但这小白脸儿肯定是神国人。”

    孟素真：“这你怎么知的？”

    “怎么知的？当时周围人不少都吓跑了，但我可不怕，没走。没过一会儿，县令大人就带人赶来，连连给那人作揖歉。

    然后你猜我听到什么？那女人就是神国新派到矿厂的副厂！没准等你了矿厂，还能见到她呢！”友人越聊越兴奋。

    “你这样说，我反而害怕了。”孟素真声音颤抖，“万一我在里面哪天惹了哪个神人，岂不是也要被一掌扇死？！”

    “嗨！我这在现场的都不怕，你怕什么？”友人不仅不恐惧，还把话题引到了桃的方向，“怪不得说神国人都有神容，而貌。我之前因为那‘神国窑’的事，还觉得这说法是胡说八。如今看来，此言不虚！”

    孟素真：“‘神国窑’？这又是哪一？”

    友人一拍大：“我的好，这么有趣的事你居然都没听过？听说这段时间，附近新开了个窑，不仅有咱山海国的男，还有神国男呢！可惜神神秘秘地，不对外接客，只允许神国人。所以大家就猜测这是专门只伺候神国人的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