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反了反了，被张大人看上的是小侍，被典去的是正夫。”孟素真更正，因为醉酒，还有齿不清。

    “嘶……张大人的味不一般啊，你的小侍那般样，她也得去。”友人听着啧啧称奇。

    孟素真咳得更厉害了：“咳咳咳……又反了又反了，好看的那个是小侍，跟个男婆似的才是正夫。”

    “啊？哦……明白了明白了。”友人笑的尴尬，“威远镖局名噪一时，想不到她家的公就那样啊……哈哈，也是，镖局嘛，练武的人家，骨是会养的壮些。”

    “这不成了双喜临门的好事吗？”灵来了挡不住，友人又突然开心地安起孟素真，“张大人看上的不过是个小侍，玩儿就玩儿了；至于那威远镖局的正夫，反正的一副无盐样貌，家里又败落了，正好典去，将来休夫也有理由了。双喜临门！恭喜孟了！”

    “行了行了，这么丢人的事，快别恭喜了。”孟素真这辈还没被人这么恭喜过，浑不自在，连连摆手，“这怪就怪在被典的丑夫这里。”

    “怎么回事？”

    “典夫，却不把人带走，还放我家里。还不让我告诉那丑八怪……最关键的是！这跟我典夫的人，来不小啊！”孟素真激动的说，“是个……神国人！”

    “啊？！！”友人震惊，原来味真正不一般的是这位，“是哪……哪个神国大人啊？为什么……典那男婆？”

    孟素真无奈地摇：“我也不知，人我没见过，有什么要求，都是张大人代为转答的。你说说，能使唤得了张大人，这来还小吗？我也纳了闷了，怎么就看上那丑夫。”

    “，你有所不知，这神国地位超然，而张大人虽然背景，可没有功名和官职。所以是个神国人，就……就能使唤的了她……”友人瞧了瞧周围，似乎害怕被张大人听见，“可就算典给神国人，也没什么吧，这钱是不是给的还多些？”

    “是给的多。可前几天，张大人边的丫鬟突然叫我过去，说神国大人要我送去几发，还不告诉我为什么！”孟素真急得抓耳挠腮，“我都辗转反侧好多天了，实在想不明白了。”

    “这确实奇怪……”友人喃喃。

    “是吧？你说，是不是那丑伺候神国的大人时说我的坏话了？所以拿我的发要诅咒我……”孟素真吓得要命，“幸亏我当时急中生智……我才不要乖乖发呢……”

    “！你冷静！”友人赶安抚，“虽然不知神国大人要什么，但我觉得……应该不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事。且不说堂堂神国大人，怎么可能对个嫁了人的汉上心……好，就算上心，你想啊，真要为了个男人气，直接动手就好了。咱们这份的，能有什么办法？何必这么麻烦？”

    “对啊……有理！有理！”孟素真称是，“还是妹你脑活泛。”

    “过奖过奖，你是当局者迷而已。”友人得意地说，“，你再仔细回想一，最近还有什么不一样的事？妹我帮你分析分析。”说着，几把最后的馄饨倒中。

    “谢谢妹！老板！这边再来一碗馄饨！别客气，请客！”孟素真心顿时开阔起来，“你别说，最近这奇怪事是有不少。比如……”

    孟素真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事，一脑倒了来。

    友人姑且听着：“胖了不少……嗯嗯，走路不怎么顺畅……表……了不少？这丑男表还能啊？”

    “男人都一样！”孟素真一副看透世事的样，“漂亮的、难看的都一样，见钱开，都不把自己妻主当回事……”说的正义凛然，全然忘记两个男人的生意都有她参与张罗的份。

    “是是是……”友人一边吃馄饨一遍答应着。

    直到听到孟素真说到：“最近天儿不是，那丑八怪活汗能把前透，我瞅他的一对都起来了，一看就是经常挨艹，被摸大了！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然后就是各俗的骂人的话。

    友人皱了皱眉，觉得事不简单：“，你说这该不会是……怀上了吧？”

    孟素真先是一愣，又觉得不信：“怀就怀了，当时典夫的价格就讲好了怀的价格了。堂堂神国大人，还差这钱？”

    “自然不是钱的事，恐怕……”友人猥琐一笑，“是怀疑这孩是你的。我听说这神国人，能通过人之发肤判断血缘。当然，这猜想是建立在那丑八怪真的怀了的基础上。”

    “原来如此！妹你这说法有戏！”孟素真开心大笑，“那我不怕了，那孩肯定不是我的，这么多年来我就没再碰过那丑八怪。哈哈，肯定是那神国大人的。”

    孟素真心里笑自己，当初真是想多了，还防了一手。如果为这事，就算用了自己的发又何妨。

    友人拱手：“那小妹提前恭喜孟，新财源来了。”

    孟素真开心接受。

    两个狐朋狗友又侃了一会儿，才互相别。

    友人走后，孟素真哼着小曲了自家大门。

    ……

    馄饨摊，她们之前坐的桌不远，有位坐在那良久不动的男客人。他面前的馄饨都坨了，也没有继续吃。只脸煞白，不知所措。

    这人就是孟若婡。

    衣衫之是微微隆起的肚和日渐丰硕的男。

    前两天他刚刚因确认自己怀而欣喜若狂，约会时急不可耐地跟心上人提起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