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你这形态还有脖。”

    老龙：“……怎么不能有呢？！”

    那条丝带飘在空中，在老龙脖上就当是脖吧打着弯儿，特别稽。楚慈伸手开，里面七八糟糊了一脖的宝宝。

    他的眉梢一挑，伸手把宝宝撕来，低的逆鳞被得发红，哗啦一片片起立，得老龙顿时打了个激灵。浑的气球被抖开，在楚慈面前五颜六飘上了天。普通人看不见老龙，楼去幼儿园参加活动的小朋友们抬起就看到一堆气球，呜哇哇地嚷起来。

    “一、个、、宝、宝。”楚慈一字一顿，嘴角微挑：“捂住逆鳞就能把你拿得跟条蛇似的……说去确实没脸。”

    “这可是重大机密，不准外传。”老龙呼啸着冲上冲盘旋几圈，最后冲到楚慈脸上，被一掌推开：“说起来韩二给你送了什么，让我看看，不会是什么游乐园门票这么没创意的东西吧？”

    楚慈：“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为什么你会在儿童节当天跑来在我家窗外面挂着，还被韩越拿了逆鳞绑成这样……这事儿龙纪威知吗？”

    老龙立了。

    那里面确实是两张游乐园的年卡，如老龙所说，没什么新意。他第一反应是办什么年卡，游乐园这地方怎么看都跟他俩的闲暇时间八字不合；第二反应才是韩越今天不上班吗，周三，亏他能请得来假，不过想想之前也没少被急丢去过任务……随他吧。

    ——两个半小时之后，楚慈穿着前印着卡丘的宝可梦t恤和天蓝短，背着个可可的随包，狠狠压低了明黄遮帽的帽檐，试图逃离韩越的边，被腰间的手死死揽住不让跑。

    “等了这么久地铁还没来，估计已经在上一站爆炸了吧，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亲的你思想很危险，怎么对帝都轨通的安保工作这么不信任呢……”韩越给他换了个地方，挡了隔穿得古香古的小姑娘的手机镜：“你衣柜里不是黑就是白的，一没有当代年轻人的活力，听我说这你穿上真特好看，得跟大学生似的，让我想起来咱俩第一次见面那会儿了……”

    那声音越来低越来越近，耳朵逐渐觉到不怀好意的气。楚慈一个激灵往后给了他一肘，适逢地铁站，韩越的痛呼全被呼啸声盖了过去。

    帝都的早峰正是时候。他俩挤在地铁一角，楚慈在里面韩越在外，给他撑来一块宽松的空地，低只能看到楚慈带着帽的。他看着人拿着手机看论文，哎了声：“别在地铁上看，对睛不好。”

    楚慈低着，鸭帽的帽檐抵在韩越上：“还那么多站，不看什么很无聊。”

    “那跟我聊聊天呗。”

    “……聊什么。”

    韩越存心逗他：“。”

    划着屏幕的手一停：“这是可以在儿童节讨论的话题吗。”

    “怎么不可以。”韩越笑着说：“刚刚你反应好大。讨厌还是喜？”

    俩人面对面，楚慈没法给他一肘，选择踩了他一脚。韩越嘘声躲开了，楚慈狠狠踩到他影上，韩越乐得低拿帽檐撞他。

    这面儿薄得跟饼儿似的。

    “哎，我说真的，你小时候六一这天有啥活动么。”

    “……前一天午放学前给大家发一些儿童节礼，文、彩笔什么的。第二天学校集合，然后带着去附近的场地文艺汇演，午放假半天，我妈就去市场买鱼和，炸翅。”

    “文艺汇演啥样的？”

    “还能是啥样，唱歌舞诗朗诵……你不都查完了么，没把其他家手里的录像带抠来？”

    “提醒我了，回去抠。”

    “你真像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