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用微生和病毒这词来形容。

    咦？

    闻丞安忽然想起来一件事，程凉远虽然雷厉风行，但是能够如此准地掐断传播，背后真的没有人指吗？

    是姚青，还是别人？

    ·

    山无县

    程凉远展开闻丞安寄来的书信，大致看完后，拍了拍妙云的肩膀。

    “我去一趟。”程凉远比划了几，“去医馆。”

    妙云抬起手，用袖了自己脸上的汗，指了指程凉远又指了指自己，最后指了指门。

    “一起去？”程凉远猜测着对方的意思，然后试探地迈了一步。

    看着妙云跟过来的步，程凉远悄悄送了一气。

    ·

    医馆距离程凉远如今的住并不远，半刻钟的功夫，他和妙云就站在了医馆的门。

    “咦？程公？妙云姑娘，你们怎么来了？”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人，一短打，发在脑袋上扎了一个髻。

    “姚大夫在吗？”

    “师父正在给人诊脉，两位先来坐。”

    姚青的医馆生意向来不错，程凉远得等了半个时辰，姚大夫才终于了儿时间。

    “程公过来，可是有事？”

    姚青对程凉远的印象不可谓不刻，毕竟他可是第一个拉着他去治的人。

    程凉远将手中的茶杯放，取了闻丞安的书信，“这一份，是有人委托我给您的。”

    “哦？”姚青接过，看了一会儿后，神立刻就严肃了起来。

    将那封信反复了好几遍后，姚青地舒了一气，慨，“果然是天外有人。”

    程凉远眸微微一闪，“信中所言，都是真的？”

    姚青想了想后，，“这些年，我一直在思索，疫病的源究竟是什么，也看过不少他人的著述。”

    “哦？”程凉远想起了之前成片死亡的鸭，“姚大夫觉得，上一次瘟，是因何而起？”

    “难说。”姚大夫摇了摇，“很多疫病的源都难以寻找，最后……”

    最后的结果，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