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洋再一，往后扭看了一圈儿，果然还看到了不少往他们这桌看的同学，见目光和他对视，又全瞬间低了。

    看到电视剧里那些和善友，共通研讨科学知识的大学时，范小简也偶尔会跟着羡慕一声，再叹一句。

    虽然有些不不愿，但是刘洋洋还是停住了继续损人，坐回了凳上，继续吃自己的。

    她双手拎着刚才黎荀落蹬掉的黑跟鞋，想着看到的那些资料，就觉得不光恨得牙，差冲动起来找那些人真实的打上一架——她那时候要在黎荀落边儿，早跟那些人拼命去了，哪儿得到黎荀落受这委屈？

    “一个个的都是遇事儿缩的怂，只能扎堆儿欺负别人。”刘洋洋暗骂了一声，“这个大学上的，老实说，真够扯淡的。”

    说到后面，黎荀落哼唧了两声，又闭嘴不想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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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小简睛像是个被瞬间亮的小灯

    “……我知啊。”范小简低低一说。

    “是吧。”刘倩倩笑了笑，底有些不为人知的落寞，说，“祝贺她，对了，张桐呢？”

    说到后，刘洋洋哼笑了一声，旋即想似乎也不太可能，自嘲的摇了摇。

    “不知。”刘洋洋撇撇嘴，“膝盖直接跪到那一地碎玻璃上，我估计得有他苦吃的，恶毒儿说，希望他半生能在椅上度过，哼。”

    可她从来没想过，会有哪个大学生，还能跟个幼儿园的小学生似的学人家玩儿孤立、校园冷暴力的那一。

    只是在人们重新恢复了之前的状态之后，刘洋洋忽然举着杯叹了一声，说，“你说黎荀落这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她没上过大学，中那会儿就辍学跟着钟携开始打工，可对着大学也是有一莫名的向往在的。

    可那时候，前有钟携着，到底也没让她受过什么真正的委屈，对比黎荀落曾经亲遭受过的那一切，范小简现在想来，就觉得有想哭。

    胡淑媛只有一个人在这边儿，表难看，可看着刘洋洋和刘倩倩两个毫不掩饰的目光，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咬牙忍走了。

    “椅度过余生也是他活该。”刘倩倩跟她悄悄咬耳朵，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容，但底却多了些冷漠的绪，“当年那群带惹事儿的男的里，瞎起哄的是他，传谣言的也是他，有今天不奇怪。”

    刘倩倩扯了扯她，示意这毕竟是个同学聚会，让她收着。

    她假装了一把汗，抹掉了角去的几滴泪，又上去扶了一把黎荀落，正打算说什么缓和一气氛，抬却发现有个人正站在转角的那个路上等着，表显得有些不耐烦和急切，可目光却是直直的盯着她们这边儿的。

    可那时候不在，不光不在，她还跟着钟携，在另外一个圈里面敛收着脾气，学人装孙。

    黎荀落多温多好一人啊，怎么好好的大学四年，能被人折腾成那样。

    不光刘洋洋这么想，在后面扶着黎荀落上楼的范小简也在忍不住发了一句叹，“啊，你说上这么个破学校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哪……”

    “我、我也觉得。”黎荀落爬了一层楼，闻言回看了看范小简，虽然还乎乎的，但好歹能保持着理智说话，大着，“你都不知，我、我大学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