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们是真的调侃：

    “我们朝太太有没有朝总的照片呀？快给我们看看！”

    “朝总上的锁链经文刺青是不是很酷很，摸上去什么觉，咳咳咳，好妹互相分享一。”

    “看看照片，我能想象到有肌、六块腹肌、人鱼线上锁链经文刺青画面多绝！”

    “朝总应该有肌吧？”

    没有就尴尬了。

    檀灼起初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腹肌八块，谁说六块，造谣！！”

    “哇哦。”

    一群人起哄。

    “不对。”

    檀灼终于从一堆对话里分辨来，“等等你们怎么知我老公上有刺青的？”

    还说得这么明白？

    像是亲见过似的！

    塑料小妹们惊诧：“你没看搜啊，各大网络平台都传疯了。”

    “刚刚的事儿。”

    檀灼细眉微微拧起。

    这时，姜清慈从人群来，递给她一个平板：“看微博！”

    檀灼视线落在打开的屏幕上，潋滟的桃眸顷刻间像是被冰封住一样。

    所有人都在笑。

    只有檀灼看着朝徊渡那张少年照片，不自觉地抿着，尾泛红。

    无意识地了ipad的金属边框，粉指尖微微泛白，心里被刀绞一般，寸寸锋利。

    六岁记忆其实是很浅的，即便檀灼记起朝徊渡，也只是模糊大概，而现在，对上照片里的睛，突然与背负重重锁链的少年灵魂共通。

    十五年从不是他中轻描淡写的‘学习、大、留学、掌权’八个字。

    单单是宅大院里‘大’，就要排除万难。

    温泉会馆大厅吊灯璀璨，映照在少女冷艳的侧脸，让在场原本叽叽喳喳开玩笑的人全都停住了。

    大家推了推姜清慈，小声问：“怎么了？”

    “吃醋了？”

    “不至于吧？大家开玩笑而已。”

    “檀大小可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当然不小气，应该是别的事儿。”姜清慈示意她们，“你们先去。”

    檀灼一直盯着那张照片看，甚至没有去刷任何评论。

    姜清慈安静地陪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檀灼红轻启，忽而问：“清慈，你说禁锢的锁链，怎么才能打开？”

    姜清慈理所当然：“用钥匙啊。”

    檀灼也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