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还是意识抬起了，接着后颈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起初雪莱还象征地挣扎了两，之后不知是确实认同了伊雷的说法，还是终于没了力气，彻底没了动作。

    但他刚挣扎了一，就被伊雷有力的小臂给住。

    “五年前不是这样的。”雪莱喃喃说，“五年前……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很好。”

    “别动，只是临时标记。”刺破的瞬间，愈发郁的信息素让伊雷的声音有些沙哑，“你不希望明天门的时候还像今天一样被一群alpha围堵吧。”

    雪莱把脸埋在枕里，鬓角和脖颈都被汗浸透，牙齿咬着布料，固执地不肯发一个音节。但伊雷没打算手留，终于撞一个破碎的闷哼。

    oga的腰间有一颗小痣，缀在白皙的肤上，在昏暗的灯光格外显。

    “雪莱，抬。”伊雷简洁地说。

    “你——！”雪莱痛呼一声，泪差从眶里飙来。他从来没被任何alpha打过标记，不知这件事居然会这么痛。

    “净说废话，人人都想回到五年前。”伊雷松开雪莱，脱掉外，随手扔在不远的椅背上，“可是发生的已经发生了，这就是现实。”

    后半夜起了风，在窗外不厌其烦地呼啸着，每一裂都是它的乐，凄厉的声响盘旋在岌岌可危的城市上空。偶尔停的时候，只听得见远的犬吠，然后就是死一样的寂静。

    “你觉得呢？”伊雷随手扔掉衬衫，拽住雪莱往前一推。

    雪莱看着伊雷一颗颗解开衬衫纽扣，僵住的大脑忽然意识到什么，“你要什么？”

    “你不会以为我救你只是于好心吧？”伊雷钳住他的手腕，居临地看着他，“我不知你是从哪里来的，但是在朗赛，可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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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素的味愈发烈，犹如实质般充溢在整个房间，翻、缠绕、升。像走气腾腾的烘培房，每一缕空气都充满着让人指大动的味。

    雪莱不说话了，细细的鲜血顺着后颈向滴淌。从视线余光里，伊雷看到这个看上去小柔弱的oga正低着咬牙关忍耐痛楚。

    他们的信息素适得奇，从到尾没有一丝排斥反应，简直像天生为彼此而生一样。尽伊雷到现在也不知雪莱的信息素味到底是什么，但这不耽误他低，把脸埋在对方脖颈里，细嗅那郁到近乎妖冶的芳香。……………………

还有一伊雷读不懂的复杂绪。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雪莱跌倒在一张小床上。

    “别去。”最后，雪莱从牙里挤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