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观六路耳听八方。

    “你好奇次就一起聊呗。”蒋寒衣笑，“你要是嫌范烦，我帮你把他嘴堵上！”

    弋戈嘴翕动一，还是没笑，正问：“你到底找我嘛？”

    蒋寒衣正经：“明天午最后一节数学课，上完你能不能帮着拖住老刘一？不用太久，二十分钟就够，行不？”

    弋戈皱眉，这是真要罢课砸堂？可既然都要罢课了，为什么不票大的直接罢了刘国庆的课？罢晚自习，听起来就很没有震慑力的样。

    虽然心里猜得八九不离十，她还是装作不解和老不愿的样，“你们要嘛？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蒋寒衣不回答第一个问题，微微踮起了脚，敛起，这样他就可以到“低盯着弋戈”了，像大分男生逗女孩时那样。如果胆够大的话，他还可以伸手一把弋戈的发——徐嘉树就老这么“调戏”江一一。

    但他还没那个胆。他只敢故玄虚地笑一笑，把握十足地说：“这可是行侠仗义，你不帮？”

    “……”行个鬼的侠仗个鬼的义。

    弋戈几乎可以预见蒋寒衣和范被刘国庆拎着耳朵教训、全班人受罚作业加倍的惨状。但说不清为什么，她没直接否认，而是说：“我建议你找夏梨。我不喜找老师问作业或者谈话，贸然去找刘国庆，很突兀。”

    蒋寒衣看着她，没说话，但睛里的笑容都快溢来了。

    弋戈忽然意识到她的解释约等于答应，不自然地别开脸，“听到没？”

    蒋寒衣咳了声：“…夏梨不行的。”

    “为什么？”

    “她明年还要选市三好，要是被刘国庆发现和我们狼狈为，她就悬了。”蒋寒衣解释，“而且，她胆很小的，肯定不会撒谎。”

    弋戈冷笑一声：“你就知我未来不需要类似的荣誉？我就很擅撒谎骗老师？”

    “不是！”蒋寒衣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忙解释，“我就是觉得你肯定乐意帮这个忙，你肯定也不想看到爷爷被赶走……对、对吧？”

    那又怎样。弋戈哼了声。

    “唉，啧…其实，我就是觉得只有你能帮我们这件事！”蒋寒衣有些懊丧地挠挠，在弋戈面前，他好像永远无法用准确的语言表达自己的想法，说来的话听起来怎么听都怪怪的。

    “就是，只有你可以……我知有人会怕分，有人会觉得我们激，但我觉得你不怕，我总觉得，你肯定愿意加我们……”

    弋戈看着他语无次的样，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好像有得意，有动，又有悲凉——凭什么我就不怕？

    但她说的却是：“二十分钟？”

    蒋寒衣一愣，旋即扬起笑来，“嗯，二十分钟就够了！”

    弋戈，撂句“知了”，转走了。

    第二天午课，弋戈拿着金考卷把刘国庆堵在了教室门，把他老人家吓得差拿不住保温杯。

    “老师，我有两题不会，您能帮我看么？”弋戈非常诚恳地问。